第(1/3)页 看更多诱惑小说请关注微信 npxswz 各种乡村 都市 诱惑 楚雁回的身上还散发着淡淡的饭菜味道,但是丝毫没有减弱她身上的气势,别说新河村的村民,便是朱县令也感觉到她并非一般村姑那么简单。 试问一个小村姑有谁敢面对这么多人气势十足的对他们说“打得他爹娘都不认识”?偏偏这些村民竟还没有一个站出来否定她的话的! 也是,能得靖王世子看中的女子,必然有她可取的地方吧?! “静坐常思己过,闲谈莫论人非,这是我娘对我们姐弟几人的教导。我一家四口在这新河村两年多时间,除了我与明老太有些纠葛外,自问从来没有和谁红过脸,也不曾说过旁人一句闲话,是因为我们一家都有自己做人的准则!却不曾想,换来的却是你们异样的眼光!” 楚雁回说着,嘴角忽地漾起一抹嘲讽的笑,“咱们新河村为何这么穷,你们想过吗?那是因为你们都把时间用来说人闲话、论人是非、看人热闹去了!有这个时间,还不如想想怎么改善自己的生活,别成天看着人家生活好了就嫉妒人家,说那些有的没的。” 刚刚说闲话的人听到这里,有人不屑,有人不服,有人难堪,也有人红了脸,楚雁回一一收进眼底,声音稍稍放柔了一些,“大家都住在一个村子,低头不见抬头见的,说实话,你们说得再难听,我们又不会少二两肉,又何必相互为难呢?言尽于此,当着族长爷爷、村长爷爷以及朱县令的面,我再说一遍,刚刚我说的话是作数的,我不管你们在心里怎么想,但今后我要是听到一句不实的流言传出来,明老太这会的处境就是你们的下场!” 有人忍不住看了眼明老太吐出来的牙,身体止不住抖了抖。 亦有人怯怯的看了眼贺连决几人,壮着胆子道:“咱们大昭律法严明,言论自由,你怎么能因为一句闲言碎语就打人呢?还有没有王法了?” 说话的是个四十多岁的汉子,楚雁回认得是那长舌妇朱二婶家的男人,她笑着看向他,只是那笑却不达眼底,“朱二叔,言论自由是没错,倘若这言论害得人家想不开从而做出无法挽救的傻事来,那你觉得你可有错?难道你活了四十多岁,不知道流言是一把无形的刀,是杀人的利器?” “她……”那朱二张嘴欲说什么,楚雁回却是不给他机会,刚刚还带着笑的面孔蓦地寒如冰霜,“大昭是律法严明没错,可是如果有人伤害到我的家人,我楚雁回就是王法!不信,你现在便可以挑衅我试试。” 朱二嚅了嚅嘴,表情虽是不甘,终是没再说什么。 上次楚雁回将他在镇上赌博的事给抖给了他媳妇知道,害他被罚跪在他家大门口,羞死个人了。是以今儿才敢跟楚雁回唱反调,孰知这楚雁回当真是不一样了,一双眼睛就能看出她发起狠来不是他承受得了的,所以还是少惹她为妙!再说她身边那两个男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罢了,他还想多活两年。 楚雁回相信经过她一番敲打,那些碎嘴子再想在她娘面前闲言碎语的时候,势必要掂量掂量了!缓缓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望向窝在李氏怀里的明桃,她放柔声音道:“桃儿,你过来。” 明桃往李氏怀里缩了缩,二姐太可怕了,她不敢。 “楚雁回,你……你要干嘛?”李氏颤声问道。她心里已经很后悔给明韩氏出这个主意了,要是被楚雁回知道,她不知道她会怎么对她。 楚雁回没有理李氏,对明桃招招手,“桃儿过来,二姐只是问你几句话而已。” “问什么话?”李氏赶忙把明桃往身后藏,“她一个几岁的孩子,能知道什么?” “李氏,你最好给我识相点!”楚雁回冷声道:“别告诉我今儿的事你也有参与,否则别怪我手段狠辣!” 李氏的心肝都颤了一下,“我、我参与什么?我一早就拔草去了,回来才知道这档子破事,你怎么能把你娘那不检点的行为算在咱们头……” “啪啪啪啪!”话还没说完,楚雁回闪身便到了她的身旁,抬手便给了她四个耳光,“李氏你再敢说些不切实际没根没据的话,信不信我毁了你一家?” 这话说得轻松,众人却是相信她真的能做到。 “哇,二姐打我娘,你好坏……”明桃吓得大哭,这会儿却是无人理她。 “楚雁回你个践人,你居然敢打你大伯娘,看我不打死你个小践人!”李氏被打懵了,明海也顾不得她的威胁,怔了一下便气怒的跨到楚雁回跟前,扬手就要打去。 明韩氏嘴巴和脸都肿了,乍一看就像只猪头似的,因为是楚雁回打的,并不足以让她心寒,然而这会看见明海出手,心里拔凉拔凉的,她小儿子和老头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大儿子看着她被楚雁回打无动于衷,他媳妇被打就立即站了出来,当真是媳妇比娘亲啊! 亏她当年被老二接到镇上去享福的时候,竟是没有忘记他们一家子,恁是说服老二把他们一家也接了去。便是这两年多,她也只是针对阮氏一家四口,却并没有对他们家怎样,没想到到头来却是这般漠然对她,真是让人心寒啦! 楚雁回正抬手准备抓住明海的手,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一把揽住她的腰,轻轻松松的躲到一边,顺手将懵住的李氏往明海的手下送去。 “啪!”李氏的脸上又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耳光。 明海傻掉,他明明要打的是楚雁回,咋打上自己的媳妇了? “本公子的女人你也敢打,简直是找死!”贺连决冷冷的道。 他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甚至还有些嗜杀的狠意,楚雁回靠在他的怀中,却觉得这是她听过最优美的声音、最动听的话语。 他对她的维护,恍然给她一种错觉——他们真的是未婚夫妻。 朱县令目光闪了闪,心底很快便做出了最佳决定,今儿可得看准了行事,千万别惹了靖王世子不高兴,一切要顺着这位楚姑娘来,便是以后也不能招惹了她! 在场看热闹的不乏未出阁的少女,看贺连决的眼神无不是带着痴迷,再看向她怀中的楚雁回时,则充满了嫉妒。 明香更是嫉妒得发狂,她一颗心都系在了贺连决的身上,根本就没注意到她娘被打的事,更遑论站出来为她娘讨公道。心里愤愤的道,楚雁回那个父不详的野种,怎么配得上这样云端高华的男子?没得玷污了他。 明秀看着贺连决揽着楚雁回的那只手,眼中划过一丝艳羡,要是…… “明海你个杀千刀的,别人欺负我也就算了,你也敢打我?”李氏醒过神来,伸手就朝明海的脸上挠去。 明海没有防备之下竟是被李氏得手,脸上立即出现了几道血痕,火燎燎的疼。他伸手一抹,竟还摸到一些血迹,不由怒道:“你个傻婆娘,我是你男人,你下手怎么那么狠?我明明是在打楚雁回那个小践人,你把脸伸过来干嘛?” “我……” “娘,你别和爹闹了,咱们是被人给欺负了。”李氏要说什么,明朗赶忙拉住她,而后他跪到朱县令跟前,叩了一个头道:“朱县令,楚雁回平白打人,还请大人给咱们一个公道。” “咳咳。”朱县令觑了贺连决一眼,轻咳道:“那是你的娘说话太……不客气了,你起来吧,本官不会计较你的行为。” 不客气是很委婉的说法了,话说人家的女儿刚刚才就此事训斥了一番,你那娘还管不住自己那张破嘴,不是活该是什么?还想要公道,现如今这社会,公道值几钱银子?不是自找没趣吗?再说了,人家可是有大人物护着,我一小县令想管也管不过来。 “大人……”明朗抬起头来,满脸的不敢置信。大庭广众之下,他断定朱县令不会包庇楚雁回,哪知朱县令根本就赤果果的包庇了。 贺连决递给上官誉一个眼神,上官誉意会,当即斜睨着明朗,话语淡漠中透着嚣张,“本公子许楚姑娘这般做的,你能我奈何?别说她打了你那碎嘴子的娘几下耳光,就是打残了她,也有本公子兜着!” 好一句“你能奈我何”,够狂,够嚣张! 楚雁回感激的对上官誉点点头,她今儿就是算定她再放肆再嚣张也会有上官誉这个合作者为她兜着,所以才敢这般肆无忌惮。再说,上次她救了他侄子,他还欠她一份人情呢。 上官誉迎上她的视线,淡淡一笑,却是被楚雁回身边的男人一个眼刀丢去,立即收起了笑。 “大人,你乃我新河镇的父母官,怎能任几个没有功名的人如此放肆?”明朗有些愤懑,他回来得晚,不知道上官誉是什么人,只是他认为,当官的应该为民做主才对。 朱县令眉头蹙了蹙,他在新河镇做了两年多的父母官了,虽然没什么功,却也是无过,还从来没有一个庶民敢这般咄咄逼人的和他说话,这黄口小儿凭什么这般大胆? 似乎看出了朱县令的不悦,明海心中一个咯噔,赶忙拉起明朗,点头哈腰的道:“县令大人息怒,小儿无知,还望大人莫怪。” “哼!”朱县令重重的哼了一声,“管好你的孩子,并不是每个当官的都如本官这样好说话的。” “是是是,草民记住了。”明海垂着头状似诚恳的道,心里却是把朱县令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骂了一遍。明朗亦是狠狠的瞪了楚雁回一眼,心底的愤怒不足以言表。 围观的人这会才真正的意识到楚雁回这个小妮子是惹不得的,无不是静静的站在一边,连看阮氏那异样的眼神都收敛了起来。 贺连决凤眸扫了一圈,放开楚雁回,柔声道:“小回,你现在只管按你想的去做,有什么事由我兜着!” 楚雁回有一瞬间沉溺在贺连决的温柔中,让她分不清他是在演戏还在真情流露,但是不管是真是假,她喜欢他这般护着她的感觉,很窝心。 轻轻点了点头,“好。” 待贺连决回去坐好,楚雁回转向恨意决然的李氏,脸色立即变得冰冷,冷声问道:“李氏你不是说你才回来吗?都不曾了解事实的真相,如何就知道我娘不检点了?” 她刚刚可没遗漏她看她娘时那副鄙夷不屑的样儿,要说她不知情,谁信? 李氏紧抿着嘴不说话。 上官誉看向朱县令,后者当即道:“李氏,好好配合楚姑娘,回答她的话,否则本官必将重惩!” 迫于无奈,李氏道:“我……我在地里听人议论的。” “谁?” “是……”李氏说不出来,她根本就是算准了时间回来的,回来得时候看见围了这么多人还吓了一跳,哪里说得出是谁?在众人的逼视下,她背上冷汗涔涔,扫了一圈,她情急之下随意点了一个人,“是陈五家的。” “你撒谎!”明秀大声道:“陈五婶子刚刚在大道那边拔草,而我却是没看见你。如果你真在大道那里,刚刚我拿刀砍咱奶的时候动静闹得那么大,你何以不站出来救她?” “我、我……”李氏额上亦沁出了密集的汗。 楚雁回嘲讽一笑,转向陈五家的问道:“陈五婶子,你可和李氏说过我娘不检点的话?” 这陈五家的就是刚刚在地里跟自家男人吵架的那个,她说过楚雁回和阮氏的坏话,但是在知道楚雁回这般厉害又有后台后,她哪里敢承认呢?慌忙摇头道:“雁回丫头,我可不是那起子爱碎嘴子的人,再说我上午和我男人在大道那边拔草,隔壁是朱二嫂,那里可没李氏家的土地啊,怎么会遇到她还和她说那起子诋毁的话呢?” “李氏,你嘴里没一句真话,难道要本官拉你会衙门去受刑吗?”朱县令实时道。 李氏吓得当即跪倒在朱县令面前,“大人息怒,民妇之所以会那样说,是因为民妇嫉恨阮氏家日子过得比民妇好,并没有别的想法,今儿这事可和民妇无关啊。”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