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抨击家康德-《异端神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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狐狸的尾巴后便就是狼的獠牙。
尼采依旧冷笑着,瞧着终于暴露出了他们本意的老加文,他没再说话也没再坚决的表示拒绝,似乎是因为他也很清楚在目前这种实力悬殊的形势下,他也确实不能再干脆拒绝引发可能的冲突……然而,他看着老加文大概有3分钟的时间,就在老加文莫名其妙期待着转机的时候,他却径自往前走了几步,恰好越过老加文身下的乌克兰战马,而直接站在了玫瑰骑士团的正前方,500人规模的骑士团在尼采面前确实极具压迫力,这个世间的骑士都是重凯骑士,从骑士头盔骑士面罩一直到脚都有厚重的铁皮在保护着骑士的每一寸肌肤,仅仅是在骑士面罩上露出一双眼睛和鼻子下的一条缝,是累赘是沉重了点,但同时所造就出的骑士冲击力当然也绝对无与伦比,而这也是骑士造价高昂到只有真正的大贵族家族才能拥有扈从骑士团的主要原因……当然,造价啊性能啊在眼前终究不是重要的,重要的是面对这仅靠一次冲锋就能让尼采等人彻底碾成粉末的500骑士团,尼采实在是感觉压力很大。
但压力却被他深深掩饰,他只是很突兀的便走到横向10人队列的最左方,然后就站在最左边那名骑士的身前,突兀微笑。
已经勒马调头的老加文望着他似乎费解,再往后的安东尼奥等人更是一头雾水,不过伴随着尼采站的时间长了点,微笑的也久了点,他面前的骑士却仿佛是感觉了些什么,很没道理的便勒紧了马缰,让他身下的战马不由自主的便挪了挪前蹄……这本来没有什么,500人规模的骑士团有个骑士表现出点小动作也很正常,但就是这个小动作却让尼采直接眯起了眼睛,很突然的便开口道:“我知道你是谁……当年在撒耶城的时候,富兰克林子爵告诉我跟他接头的人是一个变态,喜欢裸-露着大白腿的男人,具体身份他不知道,不过我肯定会下功夫去查一查,很遗憾,尽管我一直没能查出你是谁,你在阿尔弗雷德家族究竟是怎样的一个身份,但就在同时,我却突然查到这个喜欢裸-露大白腿的变态嗜好似乎是跟一位我非常景仰的人十分相似。”
像是在自言自语,但分明就是跟他面前的骑士在说话。
骑士没有反映,也像根本听不懂这位斯图雅特继承人的胡言乱语,他的面罩依旧遮掩着他的脸,无动于衷;不过尼采不介意,他只是再次微笑,眯着眼睛又道:“康德-阿尔弗雷德,要是我没有猜错的话,当年诈死的你现如今应该就是阿尔弗雷德‘轮回’部队的领头羊吧。”
斯图雅特的暗夜,阿尔弗雷德的轮回,这是帝国公开的强大秘密。
“有意思。”
骑士面罩下嗡声嗡气的发出一声模糊的声音,随即尼采面前的骑士陡然将他的面罩掀起,却是一脸愤怒的狠狠将骑士头盔骑士面罩都扔在了地上,怒骂道该死的骑士精神该死的骑士面罩真他妈是个不人道的狗屎……在说着这些的时候,他似乎是忘记了他身后身旁可都是不折不扣的骑士,不过对于这位陌生人的粗鲁反映,玫瑰骑士们显然早已习惯,于是,没任何压力的‘骑士’在卸下面罩怒骂了几句后,仿佛是因为憋太久几乎喘不过气了,他先是深深的呼吸了口新鲜的口气,然后像是已经忘记了带着骑士面罩的不愉快,神情绽放微笑,道:“怎么猜到的?”
这个问题当然是问尼采为何能够在500人中一眼便看到他。
当然跟仰慕崇敬毫无关系,尼采也只是戏谑的笑了笑,瞧了眼他铠甲的腿部,在那里,尽管跟所有的骑士一样都披着层厚重的铁皮保护着他的腿部,可这位‘骑士’的铠甲下却没有穿着应该有的衬裤,而依旧是裸露着他的大白腿……这也是尼采在玫瑰骑士团奔腾而来时不经意间所看到的,但当时他也只是以为他眼花看错,直到后来骑士的马挪了挪,他才终于确认这一点。
‘骑士’也顺着尼采的眼睛看了眼他的大白腿,但没有被拆穿后的尴尬和不愉快,反而是肆无忌惮的张狂大笑,连声说着有意思,他又问:“那你是如何从我这双艺术的美腿中断定我就是康德呢?你要知道,康德-阿尔弗雷德可是一位杰出而优秀的艺术家思想家,他早便因为他的思想超越了这个时代,而根本无法得到世人的认同,抑郁自杀死掉了。”
“你知道我非常景仰这位了不起的思想家,也知道我甚至还收藏了许多他的语录。”说到这儿,尼采笑了笑,接着道:“既然如此,我当然就知道他曾经说过一句‘想我让死的人都该死’这样的话……那么,我一直都很好奇,能够这样自私这样王八蛋的男人又怎么可能会自杀?”
‘骑士’,不,不是骑士,是康德-阿尔弗雷德,是这个世间当之无愧的最尖锐的抨击者思想家,他对贵族对这世间黑暗的许多看法都曾经让尼采十分喜爱并且景仰……他摸着下巴手肘撑着马背,若有所思,像是在思考尼采的理由是不是具备足够的说服力,随即他又笑,但很快便叹息了起来:“好吧,就算你根据我这个美好的习惯,炫耀我艺术般的美腿和所谓的不可能自杀这两个理由可以断定我就是没死的康德,但你凭什么说我是阿尔弗雷德‘轮回’的领头羊?”
“肯定是猜的啊,当初在富兰克林子爵府,屠尽富兰克林满门与他所有子嗣的手笔既然就是出自‘轮回’部队,那再联系到当时就是你在部署具体指挥着一切,我就当然有理由相信这一点。”很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尼采一副云淡风轻的模样。
这便让康德-阿尔弗雷德再抑制不住他的赞赏了,他略显吃惊的打量了尼采片刻,然后望向了他对面一脸古怪的老加文,接着惆怅道:“早知道真听你的话不试图近距离打量这个有趣的孩子了,谁知道这个孩子对细节的专注力竟然比我还强啊,完蛋了,这次回去要是给我那侄子知道一切都是被我搞砸的,我那位侄子指不定会再次把我给囚禁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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