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然后,林诺穿着人字拖在家里闲逛,堂而皇之的撞翻了梁父收藏的古董花瓶。 梁父暴怒,林诺去街上买了个二十块钱的花瓶摆在了原来的位置。 梁海洋拼命的打圆场,“爸,消消气,消消气,钱而已,小问题,都是小问题。” 总之,林诺所做的一切都那么的“叛逆”。 她能穿着拖鞋逛超市,能大包小包的买各种垃圾食品,一边看电影一边喝可乐。 能一天啥也不干,就窝在家里打游戏。 也能一夜不归,没人知道她干什么去了。 什么淑女的标准,什么家里的规矩,她全都不在乎。 梁父梁母问:“你这么活着不觉得羞愧吗?” 林诺奇怪的看着他们,“我觉得自己挺好的呀,开开心心,快快乐乐。” 久而久之,梁父梁母放弃了。 只求着赶紧把澄清宴搞定,赶紧把林诺这个瘟神送走。 再不送走,他们花园里的花,鱼缸里的鱼,珍藏的古董都快让她给祸害净了。 然而,梁父梁母的想法,梁斯云并不知道。 她能看到的只有大家对林诺的放纵。 林诺活得那么潇洒,那么自在,那么轻松。 而她呢? 为了维持身材,每天只能像苦行僧一样只吃半碗米饭和一点点肉,其他的时候都在啃草。 为了维持体面,她必须穿着优雅端庄的裙子,连坐姿都有严格的标准。 为了讨爸妈欢心,她必须小心翼翼谨慎谨慎再谨慎。 凭什么哥和林诺都可以,而偏偏她不行? 凭什么她做了最多的努力,得到的却是最少的? 凭什么每次林诺犯错,爸妈骂的人反而是她,责备她没有教导好林诺? 梁斯云的心理防线在一点点的崩溃。 而另一边,在一诺999金的聊天中,一切都毫无进展。 梁父每天都在催,公司很紧时间很紧。 一切都是那么的紧。 就像捆在她脖子上的绳子,越勒越紧,越来越让她喘不过气来。 终于,录取通知书快递了过来。 梁家又要办宴会了。 请柬再度发了出去。 梁母让设计师专门给林诺定制了礼服。 礼服收腰收得特别狠,林诺喘不过气,逼着设计师把腰身改大了。 梁母自我安慰道:“算了,她能穿就不错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