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克劳狄猝不及防,只能干笑两声,敷衍了下:“姐夫,我只是总督骑兵队队长,这种战略的问题,我不便说话。” 路库拉斯轻蔑地笑了下,阿狄安娜举起了酒杯,意味深长地说:“也许克劳狄阁下事后更愿意和我的姑母探讨这个话题。” 就在所有人都要爆发时,海布里达等一行三人进来了。 “低阶百夫长,是谁允许你在贵客面前这副模样的!”路库拉斯坐在圈椅上,正对着赤条条的海布里达,不快地喝问道。 “我最尊敬的统帅,我现在已被褫夺了职务,只是一名辅助兵罢了,这副模样也是军法对我的惩处,恰如您所说的,军队有军队的规则。”既然明知道凶多吉少,海布里达索性放开了嘴,口不择言起来。 路库拉斯脸色更加阴沉起来,只见他低着嗓子,问旁边的阿狄安娜:“听说王女阁下在之前,就在这三人间生活?” “是的——我并不怕张扬这种事情,比起父王小时候在密林与荒野中,与野兽相伴过活,我只会感到命运对我的眷顾。”阿狄安娜的语气很平淡,也没看卡拉比斯一眼。 “那么。”路库拉斯的语气突然严厉起来,“我有个疑问,究竟是海布里达事先窝赃了令堂的冠冕,还是王女阁下的机智,一直将令堂的遗物私藏至今的?” “完毬了!”海布里达看着阿狄安娜,下意识地抓了抓自己耷拉下来的两颗“毬”,想起了当初她在阿米苏斯城下发的毒誓,暗地叫苦。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