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想到那个逃跑的女人,沈斯年的手指微曲,下意识地把手放在了胸口。 衣服下的一大片已经被鲜血染湿了,只不过黑色的面料看不出来。 温酒她似乎真的经常干这种事一样,明明血流了很多,但却又不会过头,伤口处时不时传出丝丝痛意。 在能接受的范围里,却又让人无法忽视。 见林樾也看着他伤口的方向看,沈斯年更加怀疑温酒是不是也对他这么做过。 “我把温酒交给你是想让你好好给她治疗的,你呢,你趁着她不舒服都对她做了什么,你还是不是人,你连畜生都不如。” 林樾把这辈子最脏的话都用在了沈斯年的身上,就算是这样他的怒气也没有得到疏解。 消化完林樾的话,沈斯年觉得有些好笑。 他对温酒做了什么?他甚至什么都没来得及做。 应该问温酒对他做了什么吧? 不过这些话沈斯年是不可能和林樾说的,他可记得温酒的话,有时间的话要把接下来的事情做完。 就算温酒现在不喜欢他,她也只能是他的。 说出的话就要负责到底。 “你是她什么人?轮得到你来和我说这些话?”沈斯年讥讽地说道。 不等林樾说话,他对保镖命令道:“把他请去客房好好休息。” 既然是林樾自己送上门的,沈斯年当然不会放任他回去和温酒住在同一个屋檐下。 他也不会对林樾动手,现在他没有确定温酒对林樾到底是什么感情,如果他动手岂不是给了林樾很好的机会? 小说里都这么写,他可不会犯这种低级错误,平白给了林樾机会。 “沈斯年!你这是非法囚禁!你也就是这么对温酒的吗?!”林樾的眼睛赤红一片。 只要想到温酒在这里这么长的时间都被囚禁着,还是遭到侮辱之后才找到机会逃了出去,林樾的心就痛得厉害。 林樾觉得自己做的最错的决定就是把温酒交给了沈斯年。 他怎么可以把希望寄托在别人身上。 沈斯年从林樾的声音里听出了愤怒与后悔,沈斯年毫不在意。 “只是看天色这么晚了,你回去不安全,怎么能叫囚禁?” 沈斯年做了个手势,保镖就把林樾带到了一楼的客房。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