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朝廷百官的唾沫只会将持这个说法的人喷到怀疑人生。 想透了个中关窍的老李头,面上不由带着唏嘘。 设下此局,收割财富的少年,当真是将世俗人心研究了个透彻。 这一场所谓的拍卖会。 到底,不过是一层层层向下收割,向上转移财富的过程。 勋贵们没了家产。 还能通过拍得千里镜和司南金表,被太子施恩,加进上战场的序列中,斩获军功劫掠财宝作为补偿,以此重振旗鼓。 官员们和藩王虽在其中,但他们家底无法和勋贵相比。 要想得重宝以为贺礼,必然就要威逼利诱。 以欲巴结自身的富商大户为棋子,假他们之手与财富转赠,才能名正言顺的得宝,转送宫中。 整个过程,他们不过是借花献佛。 自身并无半分折损。 最终折了身家的人,被收割家产的人,注定就是那些无权无势,依附于人的富商大户了。 即便他们的靠山翻脸不认人。 因为进献而元气大伤的他们,也申冤无门。 谁让他们是最低贱的商贾。 没有实权,再多的钱银也是水中浮萍,任人宰割。 更何况,朝廷等到秋收和秋闱之后,清查田亩,针对的就是朝野上下,如这些富商大户一般,隐瞒田亩,以好充次的“鱼肉”。 他们若是不老实。 还想反抗。 坑了他们的官员,有一万种方法把他们弄进隐瞒田亩,以好充次,鱼肉百姓的名单中。 这就是民不与官斗的最真实写照。 “来啊。” 随着老李头的一声叫唤,公府管家很快就出现在他的面前,躬身道:“老爷?” “去算算,府里还有多少钱银?” 管家点了点头,说到:“上月清查,府里的现银约莫有八万多两,至于古玩字画,奇珍异宝和铺面田契的折价,则需要算算。” 老李头点了点头,轻叹了一声道:“去典当些银子吧。” “至于典当多少…至少得保证将鉴宝会上的那面宝镜拍下来。” “作为送给皇后的寿礼。” 管家低头称是,低着头却问了一句:“老爷,凭借您与皇室的关系,送一份贺礼无可厚非,但不必强求拍得宝镜为贺礼吧。” 老李头摆摆手。 并没有与管家多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