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瞎子悠闲适意,不以兽困笼中为苦,还招呼着让我们丢壶水丢块毛巾下去,他要好好收拾一下,免得连自己徒弟都认不出自己,还要丢一石头试试深浅才敢相认。 没人揭破,当事人小哥闷不吭声,天真竟也默默承认,转身在地上摸索一阵,捧出一兜的石头,咧嘴笑的像个二傻子:“你杵着跟个熊瞎子似的,不拿东西捅捅,万一咬人怎么办,瞎子,看到我兜里的石头没有,再损我调戏我,我就用石头接着丢你。” 瞎子不但不生气,还开心地抚掌一笑:“果然是我亲传弟子,你这趁火打劫的风范,很有我的遗传,恭喜你,徒弟,你要出师了。” “遗你大爷!这词不是这么用的!” “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瞎子混不吝地接道,丝毫没有占人便宜的心虚,话末,还扬声向我大嚷:“小丫头,喊声哑爸爸听听,让我徒弟看看什么是尊师重道。” “冷知识,你口里的小丫头,今年芳龄正好二十有六。”我不忍听闻,默默道。 瞎子扑哧笑出声:“活小半辈子还没我零头大,在我跟前,你永远是个丫头片子。” 刘丧不知前因后果,凑上前疑惑道:“他几岁,零头比你年龄都大,又不是天山童姥爷,吹牛吹的就离谱。” 胖子一看不好,上去啐瞎子一声,圆场道:“他的话只有标点符号能信,他说的是鞋码,香港脚一向脚大,一脱鞋酱香浓郁的,没有个大脚板怎么酿的出来,上回他喝高了还他妈要去故宫当石狮子,说感受到了远古的召唤,跟我们汪汪学狗叫,我说你那是石狗子不是石狮子,丫还要咬我,你看我理他吗,较真就落他套里了。” 这事……其实真的发生过。 不过主角是胖子自己。 因为瞎子确实不怎么着调,胖子一席话就特别让人信服,刘丧“哦”一声:“你们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不是什么靠谱的人。” 不必他补充,我都知道,他偶像一定除外。 闲聊许久,幽室暗寂,一缕青烟倏然升起,割裂沉沉暗色,我探头一看,瞎子在下面打燃火机,左手夹在胸前,只有手指能动,天真丢烟的时候,他是用嘴接住的,点烟的动作更是拧巴犹如丧尸。 他们的存货都已耗尽,只有木安储备充足,于是就抽胖子口中辣嗓子的沙龙。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