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胖子晃着内裤火把,一时有点扭扭捏捏,满是横肉的老脸居然诡异地红了红,他挠挠头:“开门是可以,但我现在的样子不太雅观,晃晃荡荡的,给你们几个大老爷们看到没什么,妹子估计要长针眼。” 我这才注意到他上半身光溜溜的,下半身藏在城墙后面,浑身脏的像个粪球。 天真也意识到什么,转头往我们身上打量一圈,又看看自己破烂的裤头,陷入沉思。 沉默一会儿,他先不死心的去扯刘丧的破裤子,一扯又给他拽出一个窟窿眼,拿着一片破布料,他摸摸自己的后脑勺,果然不好意思再继续。 胖子此时唯恐天下不乱地大喊:“刘丧一身还有个好地儿吗,要我说你就别惦记人家了,你身上那件就不错!” 天真顿时面露为难之色——他的穿着也没有比刘丧体面到哪儿去,该脏该破一点没少,不过俩裤管还是齐全的。 万虫奔腾而来,浩浩荡荡的行军声绕梁不歇,渐渐由远逼近,来势凶猛。 天真摸着自己的裤子,内心挣扎的犹如人在他脸颊下象棋似的,青一块紫一块的十分难看。 最终,他认命地长叹一口气,伸手去解自己的裤带,我看着他的裤子,忽然想到件事,立马抬手制止他,回身在小哥的背包里一阵翻腾,成功找到一套紧身的潜水衣。 天真脱裤子的动作马上变为拽裤子,双眼冒出彩光,分外感激涕零地看着我,看他那架势,差点就上来搂住我啃了。 尽管胖子念叨潜水衣不透气还不合身,但也不能真让天真脱个破裤头给他,除了妥协,他只有光着屁股见我们这一条路。 胖子说人老了还是要点面子,让我们把潜水衣丢给他。 我从小哥背上接过死沉的刘丧顺手,探探鼻息,这货在呼呼大睡,虽然五官比较痛苦,但生命体征很稳定。 在门下等着,小哥蓄足力把衣服给胖子抛上去,他夹着火把躲到墙后面狗狗祟祟穿好,噔噔噔跑下来,鼓捣一阵,隔着门大骂:“天真你缺心眼吧!狗日的城门这么厚,又不是咱小区那种自动推拉门,老子就一百多斤,怎么可能拉得动!” “你他娘才缺心眼!谁让你开城门了!望敌楼底下,那儿有道钉着一排铆钉的角门,应该是插门闩的,你去开那个门!” 天真毫不客气地回骂。 胖子“哦”一声,嘟囔着你耽误我多少事,又立即咯噔咯噔跑到角门边上。 我们拖着刘丧跟上前,胖子正好一脚踹开摇摇欲坠的木门,一整块门板“砰”的掉下来,拍起一大片灰尘,漫天飞舞,直接把晕厥正起劲的刘丧呛醒。 “咳咳——怎么回事——咳咳——” 刘丧咳的像狗一样,捂着嘴火速从我和小哥手下冲出去,扒着门框哇哇大吐,一晃眼又是一大滩黄中带绿的胆汁。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