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脑海里是天真揪着胖子头发破口大骂的场景,当时我也就在旁边笑了五六分钟,现在想起来还是给他俩的活宝逗到,气息一顺,被围困的烦闷顿时觉得疏解不少。 四面楚歌,包包人也在我移动的时候向我靠来,却意外变得非常谨慎,不像之前的人来疯一样,看到活的会动的就往上无脑冲。 看向躲藏在阴影底下的巨大猪笼草,叶片高扬,割开流动地阴色,肚皮被侵染的晦暗,宛若污浊的水流过地面,滚出的点点泥泞。 我壮壮胆色,心说你吓唬我也不好使,管你是香是臭,今天你这根狗尾巴花我必拔。 它的根茎和正常猪笼草没差,长在肚子的底端,往后藏进墙体的缝隙,上面的枝干深深插入岩石,向外崩出不计其数的裂痕。 我想着先发制人,趁包包人还在警戒,没什么要动作的样子,我手起刀落,等到猪笼草家破草忘,它们没准都还没反应过来。 浑身的血液发热,给我沸腾的不知天地为何物,当下信心满地举着刀一跃而起,凌空飞身狠狠一刀劈向猪笼草的主茎脉。 耳边气流声呼啸,眼看成功在望,我还没来得及露出一道“就这”的嘲笑,鼓动的包包人们突然一起发作,肿到极限的大包一下排空所有胀气,肿包迅速瘪成一滩软趴趴的皮膜,包上的每个窟窿都在向外喷射毒液。 这毒汁用炸开的翔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里面裹着不知道是什么软体组织,一坨一坨的,兜头盖脸地朝我疾飞而来,几乎覆盖猪笼草暴露在外的一整根茎脉。 我继续下刀,手一定会被毒汁喷到,刀锋不得已陡然一卷,我用脚顺势蹬在石壁上,同时向后九十度一仰,无数毒块从胸前咻咻地射过,最近的一坨甚至已经贴上我衣服,在布料上划出一条黏湿的痕迹。 后背着地摔到地上的时候,我一头都是冷汗,撑着身体爬起,手臂上的汗毛被汗水浸湿,贴在肌肤上,浑身上下一阵阵的后怕。 还好我上衣防水,还好我平胸。 揣着到我四处寻找掩体,然而包包人们完全不给我喘息的机会,第一只自爆后紧接着就是第二只、第三只,每场夹杂着不明生物的毒雨都来势汹汹,如飞沙走石的大暴雨。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