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剩下的会好处理一点。 或者不用炮仗,用别的应付也行,毕竟我们现下真没有精力去调配炸药。 而且,包包人到底是在被什么吸引?活人的气息、血腥气,还是单纯的领域意识? 毫无疑问,小哥来过包包人的巢穴,并且他似乎料到我们有几率会过来,一直没有走远,在刘丧跌下去后,他几乎马上就知道我们正面临着什么处境,简直是有如神助。 我趁着转刀的空隙,转头看见地下的包包人分为好几波,并没有全部都来攻击我们。 燃烧棒红色的镁光从包包人中透出来,红通通的镀层如同彩霞,映亮幽黑的地下洞穴。 “别发呆了!是光和热度!” 天真急促地看向我,刀左劈右砍:“照明弹会释放出大量的强光和温度,枪声一响,小哥肯定知道我们几个傻逼坏菜了!我也是刚刚才想明白的!” 天真的吼声有如神助,一举劈开我脑子里的迷雾,只不过在剧烈的活动下颠簸如狗。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天才!” 我反手砍下两只残次品的上半身,不知怎么,亮剑里李云龙的台词倏然冒出来。 信号弹用完,信号枪被我丢在里面,不能开第二枪,如今刘丧虚的架枪都架不稳,天真自顾不暇的同时还要兼顾他,属实困难。 我白刀子进白刀子出,砍飞数只包包人,杀出条没有血的路,冲到刘丧身边。 麻溜地脱下外套和里衣,只穿贴身的背心,我拿过刘丧的枪扔给天真,让他掩护我几十秒,迅速用水壶里的水浇湿衣服。 我带的水壶是最大号的,又让天真也脱外套,通通淋湿,最后一壶水泼他们裤子上,用湿外套罩住刘丧,对天真如法炮制。 攀岩绳绕成圈套住一根粗重的石笋,我劈手夺过天真手里的枪,咬住匕首,几下点射爆头崖岸上的包包人,露出上面在烧的燃烧棒,我取下嘴里的刀,卡好枪支。 山缝阴冷,他们都被衣服盖着,现在我体温最高,面前的燃烧棒有几千度,相对而言,我就是除燃烧棒外最烫的存在。 我站在悬崖边上,攀岩绳的安全扣就牢牢扣在我腰上,用力一腿踹开飞扑来的包包人。 “离五分钟还有多久?”我问。 刘丧吓的魂都没了,哪会注意时间,倒是天真看一眼手表,镇定道:“两分半钟。” 人与人之间的差距再次让我感叹。 被分散过的包包人,还大多是不中用的残次品,我们三人六只手,居然才消耗不到一半的时间,我当下就鼓足底气,大喊道 “天真,赌上你的智商、刘丧的耳朵,如果你猜的不对,或者刘丧听的内容不对,我们来世互为牛马。” “你要干什——” 天真的“么”字刚吐出,我飞起一脚踢飞燃烧棒,射向黑暗的空腔,包包人们都疯一般追过去,还有余下的几只蛰伏在我跟前。 我回头一看它们,手中半点停顿都没有,疾风般甩出匕首,白光划过岩石擦出火星,在包包人肩膀上割出一条长长的刀痕。 包包人们显然怒不可遏,背上的大包登时剧缩,窟窿发瘪,汁液的激润声格外渗人。 看准包包人追逐燃烧棒的方向,在大包下一次收紧的一刻,纵身一跳,跃出悬崖。 身后毒汁“咻”一声射出去,刚好射空,冲向包包人们,我则被攀岩绳牢牢吊在悬崖下。 等毒液来到包包人们的身前时,已然飞洒开来,大雨般的落下,真正做到雨露均沾,包包人们顷刻烧成一滩黑水,交融的不分彼此,哗啦啦淋在地面上,好不恶心。 用枪射开燃烧棒,引走蜂拥而上的包包人,给自己争取可以落脚的位置。 地下的包包人同样不能幸免,只要有毒液飞溅的地方,处处都是融化的尸骸。 但虫茧似乎能隔绝包包人的毒液,没有受到腐蚀,我灵机一动,跑上去撕下一大片干枯的虫茧包住自己,又大声问:“还剩多久!” “两分钟!”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