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好贫,你伤真的不痛吗?” “痛,但是真男人就要勇于面对伤痛——等等,你有没有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动静?” “有,最不寻常的就是你。”我道。 “不是。”天真突然敛正面色:“嘘,别出声。”他放下背好的包裹,安静下来,脑袋偏过去,示意我往一旁的黑暗细细听去。 刘丧不像包袱,要丢马上就能丢,我只得背稳他,侧耳面向天真眼神瞟的地方,。 寂然的黑暗静谧的几乎没有破绽,如夜晚倾泻而下的月光,轻盈的铺满整间空腔,空气默然,流转在空腔的每一处角落。 然而在冗余没有尽头的静寂当中,有一丝极其细弱,却分外不合群的噪音轻飘入耳,如同白雪下夹杂的冰凌,大风中裹上的水汽,猝然而来,隐藏在呼吸的起合间。 我转去手电,俩人齐刷刷地望过去,看到乌黑的地板上,绿色的荧光正缓缓升起。 犹如穿梭在林中的萤火虫,从不经意的树影下突然蹿出来,天真望着我:“它没死?” 我望着天真:“我怎么知道?” 是的,我们超级心大,完全不检查。 刚才休息的多舒服,如今我们逃跑的就有多狼狈,钻进裂缝之后,我不止一次在想,但凡是小哥、瞎子、木安,有一人在场,都不会出现这样的状况,我心好累,也好疲惫。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