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脑子就沉浸在与他们的喜怒哀乐当中,哀是基本没有,怒倒有一大堆,但是想着想着,发觉我们也走过足足六年的岁月,走到橘子变绿又变红,走到花开又花落,从繁华俗世走向枕山栖谷,我的头发由长变短,日子却由短变长,唯一不变的是每一天我都过得开心而满足,对生活热爱,对未来期待。 我的思绪转过好久好久,久到缩着身子前进到两小时之后,才渐渐的从过往中回笼。 头盔上的矿灯亮度稳定,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终于照出一道极小的豁口。 大约只有我一半大,需要矮身缩成一团通过,在口子旁边的尖石上,还有残存的血迹,几片衣服布条,血已经干涸成暗红色,显然是有人硬生生从窄洞中挤过去造成的。 我心想有门,试图用矿灯从开口处照出去,看看外面的景象,可是角度不对,我尝试好几次都以失败告终。 想一想,我掰亮荧光棒丢进去,并轻轻的喊道:“吴邪?刘丧?有人在里面吗?”回答我的是一片沉寂。 洞口外的空间似乎大的离谱,荧光棒的照明范围相当广,丢出去转着圈滚动几十米,竟然都没有到头,光线也没照到边界,荧光如同绿色的灯球一般,被深深的昏黑包裹着。 侧耳去听,没听到任何声音,万物寂静,犹如蛰伏在黑渊中的鬼魅,正伺机而动。 如此诡谲的情况,让我心内开始敲起鼓来。 看着石头上被气流吹动的墨绿色衣角,我气沉丹田,屏住杂乱的气息,还是一脚伸出洞口,努力缩紧着身体,一点一点的蹭出去。 我身量不大,出去的轻松,没有剐蹭或受伤,矿灯的照射长度比狼眼还长,能达到人眼能看清的极限距离,我站起来,矿灯笔直的射出去,几乎毫无阻隔,但中间是空的,没有东西,光却在尽头处被幽暗的空间吞噬,我微微张开嘴巴,觉得有点不可思议。 他俩是要跑到哪里去?阴曹地府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