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闲适的日子过一段时间,小花打来电话,问我要不要上北京做医美,我一听还觉得纳闷,问我和黑瞎子的口嗨他怎么知道,小花在电话里就没好气道:“占便宜的事儿他一向自带干粮上前线,一回来就跟我说了。” 我一想,黑瞎子跟小花确实从不客气,一有困难就张口,靠着自己一张二皮脸都快混成解家二当家了。 既然小花有门路,黑瞎子又去卖过面子,我不用跟他们扭扭捏捏,于是再三谢过蟹老板的慷慨解囊,我愉快的应承下来,晚上收拾好行李,隔日去找天真他们说这个事。 一伙人坐在客厅唠嗑,胖子听我要去北京,摸摸下巴:“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回潘家园了,上季度堆积的老货没整理,从平潭捎来的海瓷还堆在仓库里,不行,我不能步入天真的后尘,他吴山居经营的稀烂,我得回去发展发展自己的事业。” 天真怒道:“你要回去就回去,挤兑我干什么,吴山居赔的钱又不用你出。” “我是心疼你爹妈,儿子眼看着要奔四,开个古董店还不如卖冰棍挣钱,王盟扫雷扫出来的营业额都比你亲自坐镇好点,天真,要是我没记错,你铺子做过的最大贡献是给他俩落户吧?” 胖子一张嘴非死即残,天真抑郁地仰起头,嘴唇抖动两下,还要倔强道:“关你屁事。” 我斜靠着小哥,时不时吃一口他递来的苹果,乐哈哈看他俩窝里斗,木安叼着棒棒糖看电视,两耳不闻窗外事。 一讲到钱胖子就心气不平,他搓着手,见我们一派没出息的样子,忍不住抱怨道:“我也是奇了怪了,都说外八行银子堆山码海的,钞票是种在地里的白菜,想摘一棵摘一棵,想摘一筐摘一筐,怎么别人都赚的盆满钵满,咱们还得靠卖香肠挣外快?万一被老金那老不死的看到,非笑死咱俩不可。” 天真端起架子:“钱财是身外之物——”话才酝酿出头,马上被胖子打断:“是,金钱如粪土,朋友值千金,你值一万坨粑粑行不行?别跟我咬文嚼字的,老子是屎壳郎,只要有钱,你给我踩进万恶的资本地里都成。” 讲着胖子环视一圈,捶捶胸脯,一指小哥和我,继续道:“我他娘上有老下有小,你嘴一张一合说得轻巧,以后小哥上你们家提亲,他穷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你又算妹子的娘家人,还没什么良心,估计聘礼都得老子出,你们九门架子大,动不动就拿吴山居做陪嫁,聘礼不能太跌份,老子辛苦大半辈子的收成搞不好全得搭进去,我容易吗我。” 我适时出声:“没事,聘礼我匀一半给你。”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