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最后,对我们最有利也是最平衡战局的一条规定——我们在比赛开始前有十分钟的团队时间,可以提前商讨战术,他们没有。 不过哪怕设置出偏向性如此过分的条款,我们的胜率依然不太乐观,小哥和木安的体能堪称怪物,况且我们还有纯辅助真废物的刘丧,坐在会议室的时候,小花眼神空洞不已,他揉揉额头,幽幽叹出一口气。 消极不到半分钟,小花重整旗鼓,他坐直身体看向我们,刚刚还皱如麻团的眉毛已然舒展开来,他拿来一张纸,打开钢笔盖,在上面快速写出两方的人员和阵营。 “一局时长是30分钟,不多不少,目前我们没有详细地图可以参考,但是根据我了解到的场地面积来看,即使是瞎子和小哥,来返两边的据点至少也需要五分钟左右,吴邪和胖子更久,途中有许多障碍物和掩体,打遭遇战我们绝对赢不了,要想取胜,唯一可能是与他们打成平手。” 小花将刘丧的名字圈出来:“刘丧,你听力好,可是生存能力太弱,你要尽量躲开小哥和木安,最起码,你得活过开局的五分钟,因为我们出去行动,你需要给我们报点,否则我们都会被小哥秒杀。” 刘丧一脸颓废,明显对我们能赢没什么信心,见他不回话,只独自怀疑人生,小花将笔一丢,啪嗒一声,钢笔骨碌骨碌滚到桌子边缘,欲坠未坠。 小花抬眼一瞥他:“不想玩可以退出。” 明明声音温和如常,连眉间不散的亲和力都没有消去分毫,刘丧却忽然一凛,忙板正神色对他连连点头:“都听花儿爷的。” 我撑着下巴,望着小花有条不紊的布置下来,手指屈成半拳状,点在桌面上,每敲一下,就有一件事情落定,语气和神情与平常无异,状态却犹如天差地别般巨大。 他专注又显得游刃有余,从容不迫地笑着,手掌翻覆,仿佛诸事尽在笑谈间被安排妥当,怎么进攻,怎么落子,他自有一套打法,无需我们烦恼什么。 我意识到,小花一定是相当优秀的操盘手,他是棋局中毋庸置疑的掌权者,最终鹿死谁手,搞不好还真有的掰扯。 进入场馆前我们还会有短暂的会面时间,胖子嘚嘚瑟瑟,一手挽着小哥一手挽着木安,恨不得把辣鸡俩字写出来贴我们脸上。 各自穿戴防弹衣和对讲机,他们也是鸡贼的,向店员要求配备耳麦,估计是防着刘丧偷听他们交流。 刘丧自然懂得,他挠挠头,瞅向我们:“他们都会敲敲话,再加上耳机,我听个锤子?”小花将对讲线别到领口,眼都不抬:“做你该做的事,其余不用操心。” 这时黑瞎子按住对讲,凑近话筒喊道:“洞幺洞幺,我是洞拐,听到请回答。”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