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小哥瞟他一眼,沉默不语,黑瞎子耸耸肩,若无其事地挪开视线,边哼着还珠格格边找药品帮小花处理伤口,我看他悠闲适意地好似外地来旅游的老大爷,神情放松,和周围剑拔弩张的气氛格格不入。 酒精和淡淡的药味沿着空气飘荡开来,与浓郁的血腥气掺杂在一起,渐渐中和成一种奇异的气味,我和小花都伤的不轻,他一直昏迷着,呼吸低缓,有时候甚至看不见他胸腔有明显起伏,黑瞎子能做的也只是最基本的应急措施,勉强稳住一条命而已,更彻底的解决方式还是需要尽快送医。 石塔内来来回回传荡着簧片共振的鸣音,我们各自忙碌自己的事情,时间以缓慢的速度流转着,不知等过多久,轰鸣的雷声终于有所减缓,两方的伤员都已上药扎好纱布。 换句话来说,我们和他们,随时都可以进入战斗状态。 胖子早将炮仗紧紧缠绕在棺材上,火折子拿在手里,吹亮只用分秒的功夫,他守着石棺寸步不离,有汪家人接近就瞪过去,凶悍的眼神意思是要不同归于尽,要不好好待着。 我靠在小哥怀里,体力抽离的七七八八,全靠他支撑着我才能站起来。不用照镜子,我晓得自己脖子上肯定有手指印的淤青,焦老板只让他们留我活口,汪灿下手也真就不带含糊的,只要不打死,就往死里打。 背对汪家人,我无所事事的转着眼珠子,见无人注意,我悄咪咪伸手对身后的黑瞎子摆出手势,他点子挺准,冰凉的药瓶转眼被塞进手里,我捏一捏瓶身,面上仍旧气定神闲望着巨石棺材。 满满当当的棺液似乎减少许多,水面泛着细小却平静的涟漪,上空的雷响声势渐弱,带来的震感也跟着一同衰减下去,我看见汪家人的枪口悄无声息往上提了提,几乎在青铜簧片停止摆动的瞬间,金液里冒出一连串的气泡,天真猛然坐直身子开始咳嗽。 天真咳的又快又急,无数肉块一般的生物组织从他口里喷出,胖子把火折子丢给我跑去帮他顺气,足足咳有十多分钟,天真才在紊乱的气息中缓过几分劲头,我递给他衣服裤子和鞋子,胖子就扶着他出来穿上。 旁边静躺的焦老板也在片刻后睁开眼睛,他呆坐一会儿,挂着满身金液踏出石棺,带上帽子前我还能依稀看见他头顶的洞眼。 “两位老板,你们的蜜月怎么样?”汪灿在一旁问道:“你们的问题都有答案了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