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每层的高度都逐层在增加,硫磺味越来越浓郁呛鼻,头顶的雨声渐渐稀疏,没过多久就被行走带动的脚步声彻底淹没,小哥步子快却十分谨慎,气氛难免有些紧张,我们大气不敢出的循环下楼动作,胖子的汗水时不时滴到我肩头,晕出一圈又一圈的印子。 神像随着层数增高愈发高大,牌匾则毫无例外的写着各种末劫,光线投射的范围有限,一开始我和天真还会环顾周围的环境指指点点,走到后来,我俩累的跟狗一样,他撑着腰,脸都苦逼的拧成团,扭头用口型向我们抱怨,吐槽自己是三十岁的人六十岁的腰,胖子就嘲笑他,说他中年肾虚吴家留种无望,气的天真表情更拧巴了。 小哥走的脸不红气不喘,直至我们来到一处三十米高的楼层中段,他才久违的停住脚步,拧亮手电的光圈朝底下照去。 纵使我们马不停蹄的爬楼大半天,脚下的深渊依旧深不见底,漆黑的无法看清任何事物,小哥瞟了瞟气喘吁吁的天真,转头看向我,余光还停留在他脸侧:“在这里休息一下。” 我点点头,心领神会的凑去扶天真坐下,他揉着老腰,萎靡不振还要大放豪言,说回去要收拾铺盖去洗脚城住俩月,不然一波血回不回来,我就让他少说两句,留点力气走路多好,边叨叨还得边给他按摩着腰背,引得木安频频侧目,鄙夷的眼神就差没说吴邪你废了。 脸是什么,天真一向不要。 胖子和瞎子分头打亮手电,我看到一旁矗立的神像几乎没什么苔藓,保存的也比较完好,颜色褪的只剩素胚,光束打过去有微微的透光感,和南海王墓里的人俑差不多,都是用皮革绷成。 胖子照来照去只找到一尊神像,他撇撇嘴说金幢教穷装蒜,明明没有那么多钱还要修塔林,现在可好,修着修着神像不够摆了。 我能感受到目前的温度和湿度都远比之前高,天真去抠墙壁上结着的硬壳,闻一闻跟我们讲是硫磺,胖子就趴到石梁边上,问小哥为什么不下到底下再休息,硫磺味儿这么浓是不是有温泉啥的。 小哥不说话,掰亮几根冷焰火往外一丢,荧光在空中不断打着转,下坠的速度极快,没一会儿,扑通两声的水花闷响就从下头传来,抬头一望,闪烁的光点正缓缓沉入水里。 “还真有温泉,咱们来得早不如来得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