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 我和瞎子彻底废了,身上的惨状用语言描述不出来,小哥也有轻度的灼伤,尤其头皮被毒雾腐蚀的厉害,头发根本留不住,大量脱落,我不知道是烧到什么高香,脑袋毫发无损,甚至身体一些地方也没有损伤。 小哥检查完我俩的伤情,发现我安然无恙的部位都糊着泥土,我心说真是救死扶伤跤。 摔得漂亮。 可惜的是,即使上帝保佑,我仍然命苦的和黑瞎子不分你我,可能是逃命时跑的太快,我吸进去的毒气更多,瞎子咳嗽止住后我还在没命的咳咳咳,他就调侃我,说我是好不容易翻身的咸鱼,结果粘锅了。 好气。真的好气。 因为太贴切了,所以更气。 毒素作祟,他俩脱发脱成斑秃,小哥就索性剃光了事,黑瞎子当时还躺着养伤半身不遂,没什么权利反对,直接被他心爱的哑巴一同安排,我看着他们俩锃光瓦亮的脑门,光溜溜的像俩大卤蛋,不过有一说一,有超高的颜值撑着,小哥还是帅的一批。 至于不留嘴德的瞎子,我选择不夸奖他。 并排养伤的日子再度到来,我们熟练的躺成废物,由小哥料理,他放血量不多,精神状态比上次好,我们也争气,安安分分的瘫着,没有再因感染而发烧。 山谷休息站的构造和地面不同,正中间有条狭窄的溪流引入,宽度可以容纳一人通行,水是活动的,清澈见底,从地底流向外面,径直往山谷深腹处延伸。 最初的几天,我和黑瞎子都疼的睡不着觉,不能翻身,身前身后都是伤口,一压就升天,只能侧躺着,黑瞎子天天骂二叔和天真不是人,小哥就像烧烤店的服务员,抹药如同腌肉,黑瞎子特别心安理得的使唤他,要星星要月,一点都不带客气的。 当然,他不合理的诉求一次都没被搭理过,比如他大白天的他让小哥来段广播体操,说躺着好无聊。 夜色沉重,小哥将灯光调节到最弱,只能照见窄小的一片区域,光线比夜灯还暗两分。 我本来已经入眠多时,却被倏然加剧的潺潺水声吵醒,外头似乎正在下雨,有雷声隐隐大作,雨滴啪嗒啪嗒砸着防水布,宛若坠地的冰雹,我皱着眉睁开一条眼缝,笼罩的暗色还在逐渐消散,忽然有极细的微光一闪而过,像是划过天际的流星,转瞬即逝。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