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我顿时领悟到小哥的意有所指。 打雷是可遇不可求的事情,杨大广每次回来不一定都能赶上雷暴天气,于是他就把事先录好的雷声带到这里播放,借用倒钟和井道的共鸣翻译,想要听出雷声中隐藏的加密信息。 不过杨大广有很大可能,跟我们一样啥都没有听出来,所以他就把这些没用的录音带丢弃在井中,后面他悄无声息的离世,独自死在隐蔽的气象站里,也能证明他确实没获得什么有用的线索。 胖子见天真目不转睛,伸手搭住他的肩头,若有所思道:“看来我们得到这些壁画来的地方去,才能清楚其中究竟发生过什么事情。” “你他妈就是想去摸明器吧。”天真大怒。 我打断胖子几乎要脱口而出的狡辩,此时倒钟传递的声音已然越来越小,说明暴雨将歇,一行人与其浪费时间在这打辩论,还不如赶紧出去要紧。 几个人分头又在墓室里仔细摸过一遍,确认没有被我们遗漏的其余发现。 想着好歹是人家躺了世世代代的祖坟,给各位杨大爷们拜一拜,将满地狼藉简单收拾干净,回到地面上时再把封土盖严实,这一趟洛阳之旅算是拉下帷幕。 金万堂人财两空,想发牢骚就被胖子押着赶上火车。 本来我们是四个人两辆车来的洛阳,盯着金万堂上完车,天真和胖子一路,我和小哥一路,又原样照着导航开长途回去。 路经服务区,休息时天真将前情后事跟我们详细的梳理一遍,就如胖子所说,想弄明白杨大广追雷和听雷的意图,以及这两者与三叔之间的渊源联系,得沿着杨大广的步伐,回到南海王墓才是准确的做法。 南海王墓规模未明,天真经过多方打听和调查,最终锁定两个大致寻找的方向。 一是海边,海水常年浸没但人又可以通行的地方,二是有杨姓人家几代定居的区域。 边吃饭边讨论具体事宜,天真就道他这几天看福建地图,心中萌生出一个观点,他认为南海王墓在的位置,很可能是我们从来没有经历过地理状态。 比如说——滩涂。 颠簸几十个钟回到杭州,拿上资料和磁带,我们没有在杭州多做停留,上午到吴山居,下午就订票搭飞机回福建。 临走前王盟哀怨的看着我们,说不清道不明的眼神仿佛六月飞雪般幽然,天真掏两百块给王盟,让他去跳广场舞别跟这碍事。 天真的金杯就停在高崎机场附近,落地后上车,由胖子开车回龙岩。 我和小哥坐在后座靠着对方打瞌睡,胖子技术还行但上路特飘,没一会儿我就被减速带的颠簸无情震醒。 迷糊间正要继续睡觉,耳边轻飘飘传来几句轻语,只听天真放低音量问胖子道:“小哥平时到底在干嘛?你知不知道点内幕?” “他这辈子有告诉过我们他在做什么过吗?问我?你真看得起我。”胖子似乎很无语。 我听着听着,刚想睁开眼睛问他俩偷摸商量个啥,肩胛骨突然被人锁紧牢牢扣在胸前,下一刻车身骤然急刹,一股极大的冲击力从身后猛地袭来,身体还没来得及向前倾斜,这冲力瞬间就被小哥的力量悉数化尽。 我惊魂未定的坐直身子,转头看到旁边并行的吉普摇下车窗,二叔正叼着烟坐在驾驶座上,严肃的对天真喝道:“停车!” 金杯缓缓停在路边,下车前胖子小声问天真:“你二叔怎么来了?旅游能凑巧成这样?” 天真脸色发青,摆摆手叫胖子先别逼逼。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