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胖子从水龙头下接两杯水跺在他们桌前,转头又倒几杯茶水端给我们,面对带着愠色的千军万马竖个中指,言下之意是爱喝喝不喝滚。 大家都不是三四岁的小孩子了——所以都挺记仇的。 黑金古刀始终放在小哥触手可及的位置,小张哥跟着他许久,自然看得出他眼底不浅的戒备之色。 说实话,他有点伤心,是肉眼可见的那种伤心,跟“外面有狗了”的哀怨伤情不同。 大概类似于大明湖畔的夏雨荷,正执伞伴着烟雨蒙蒙,对心上人述说着脉脉心迹,然后镜头一转,发现对面站着的人是桂嬷嬷。 就特别诡异。 奏乐未停,演员怎能谢幕,我胆怯的依偎着小哥,如弱柳扶风般纤细柔弱,小张哥见我这副被惊吓的幼猫模样,有苦说不出的长叹一口气。 我知道他这会特别想拍桌申诉,自证清白他真的没有对我怎么样。 但咱小哥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只握住我的手,眼底隐隐流露出浅淡的怜惜,和我说话时声音都柔软不少,似乎只要我一声令下,他能立马拔刀将这俩货削成人条。 我想把“被偏爱的都有恃无恐”打出来贴小张哥脑门上,并强迫他每天朗诵一百遍。 场面两级反转,最爽的莫过于天真本人,当时与小张哥交流最多的人是他,受最多奚落的人也是他,现在可好,有族长坐镇,曾经耀武扬威的两个霸道总裁,转眼沦落为屁都不敢放的小马仔。 好一个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解气就俩字,我可以重复10086次。 天真慢悠悠喝着茶,任由他俩尴尬的脚趾扣地一声不吭,我看着他们脸色五彩斑斓的发青,就觉得小哥的沉默十分故意。 如果天真这时的行为叫狗仗人势,那小哥的举动毫无疑问就是纵犬行凶,有那么一刹那的错觉闪现,令我感觉小哥是在故意给天真和胖子撑腰,好让他俩将丢掉的场子都找回来。 当然,这想法可能是我另一种脑补过头的表现,小哥不说话,或许只是因为他和小张哥无话可讲,他之前在电话里就说过,去盲塚的时机未到,未来的事情,过早做太多商量确实没有必要。 时间仿佛被尬的走不动一般,他们度秒如年的静坐几分钟,千军万马浑身不自在的在座位上挪来挪去,最终,还是小张哥打破沉寂,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推过来。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