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就是说,算计甜宝的人极大可能出自四、三个大国。” “是四个。” “西陵从未参与过这些纷争,九国通缉令也没西陵的手笔,儿子,这西陵就不用算在内了吧?何必给自己凭白多招惹一个强敌呢?” 白彧偏头,看着努力把认真表情撑住的老爹,勾唇微笑,“老头子,狼可从来不会说自己是狼,你焉对方是敌是友。” “……咳,万一冤枉错了?不定西陵是助力呢?” “助力皆可用,阻力,皆可除。”白彧转动旌旗的手指停下,微微倾身,将小旌旗插在了沙盘某处。 白奎视线全程随着小祖宗手指移动,看着旌旗落在东濮头上,不动神色蹭了下冒汗的手心。 老父亲严肃老脸重新堆出笑容,“儿子啊——” “爹,你今日耐心好像特别足,竟然陪我看了半天沙堆。” “……”白奎笑脸收起,双手负背往外走,“管家,管家,交代你的事儿办好了没有!” 白彧目光从老头子逃也似背影收回,看向西陵方位,眼底晦暗更重,意味难明。 …… 十二影卫花了十几天功夫把古道三十三寨悍匪“劝”往军营参军。 知道主子想在徒北村多待些时日,又体贴的在外多晃荡了几日才往徒北村报道。 国事不能久旷,魏离到了不得不返京的时候。 临离开前,学生们齐聚先生院子最后小聚。 早上阳光还不算烈,一张矮几摆在堂屋门口廊檐处。 凉茶、棋盘又安排上了。 学生跟先生对弈,全没有观棋不语君子之风,六人联合一处跟先生对抗,赢一子欢呼一片,输一字骂声连天。 霍氏坐在堂屋里躲荫凉,看热闹的时候瓜子不离手,视线来来回回在几个小子脸上巡梭。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