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这边。 喻唯一小心翼翼拨弄好正在输液的管子,她看了看他带着针头的手背,又抬头看了看上方在滴液的透明针管。 还好没跑针。 她低头看怀里的人,他拉着脸,有点委屈,有点可怜。 许是平日里见惯了霸道厉色的盛少爷,头一次见他可怜弱小又无助的模样,喻唯一有点不适应,但更多的还是觉得他蛮可爱。 狼狗变奶狗。 无辜样。 还粘人。 她安抚性地摸了摸他的头发,温柔道:“麻药二十几分钟就退了,再坚持一会儿,理智回笼你就正常了。” “可是我的风筝,还没给我老婆。” “我记不起风筝放在哪了……” “没关系,等你伤好了再买一个新的,再跟你老婆一起去锦绣庄园放。” “买不到,那是我亲手做的,做了很久——” 喻唯一稍怔。 心思细腻敏锐的她顿时联想到这段时间的事,他一直加班,下班的时间比往日都要晚两个小时。 昨晚忽然出差。 今天回来。 加班是借口,工作结束后花了大把时间做风筝才是真的。 儿时喻父做过一个风筝给她,父母猝然去世,伦敦有关喻家的产业包括那栋宅院飞速消失,连同那只有点旧了的小黄皮卡丘。 “我去把风筝拿回来。” “再做一次就做不出没瑕疵的了,我想想放在哪里……” 喻唯一先一步拽住他。 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不许他乱动。他稍微动弹,她就压着他的肩胛摁回去。盛世被她摁得猝不及防,仰面平躺在病床上,怔怔望着她几秒钟,眉头一皱:“你推我。” “我是怕你跑了,你力气大。”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