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与此同时,更有罗斯曼在前面为他开路,他的名字就是最大的金字招牌。 陆时羡度过了目前为止最天胡的开局。 手中掌握着一手好牌,他有期望也有信心做出成绩来。 由于突然转换到医学领域,原来的植物免疫项目组里的大部分人都选择了离开。 但他们也都得到了不少的好处,能在cell这种期刊上留名都是一个了不得的成就。 贝拉是个很有能力也很有野心的女人,经历了这个项目,她已不再满足于受人指挥,自己在干细胞中心申报了一个项目,据说正研究的如火如荼。 梅林也开始面临毕业的压力,尽管他并不缺成果,但仍有许多琐事需要去解决,也只得放人。 于是,最后陆时羡只能独自前往病理实验室上任,罗斯曼履行了他只挂职的承诺。 接待他的是原医学院病理实验室的埃弗拉·佩里,几乎比他大上一轮。 “陆教授,你在植物抗病毒免疫领域上已经走在了所有人的前面,你怎么又跳到医学领域来了?”说话的是佩里,他不是很了解这一波迷之操作。 陆时羡并不是第一次回答这种类型的问题,回答的颇为游刃有余。 “我已经设计了一个名叫司南的指南针,它会代替我指引许多人不断朝着目的地前进,不需要我再出马了。“ 佩里无言以对,只得给他伸出大拇指:“那,陆你接下来的研究计划是什么,我想了解我们未来的主要研究内容。“ 这个时候倒也没有继续卖关子的必要,陆时羡直接将原本的想法说出来。 “应该是植物类的生物药品制备吧!” “你懂的,我是学植物出家,那最开始肯定从最熟悉的领域开始。” 这个想法很快得到了佩里的赞同,他用极其认同的口吻说道:“现在我开始相信你能够成为生物界的劳伦斯·布拉格了。” 这话自然是夸奖的意思。 只是劳伦斯·布拉格的成就,陆时羡永远也无法达到甚至是追平了。 他和他的父亲在研究x射线在晶体表面的反射时,发现了着名的布拉格关系式,荣获了1915年度的诺贝尔物理学奖,当年劳伦斯·布拉格年仅25岁。 俗话说,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 父子两人一起共享诺贝尔物理学奖,在数百年厚重的诺奖里,这种情况也是不多见的。 这是一个令人绝望的年龄,不过他也不是没有机会追上第二梯队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