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但不管怎么说,有关于它的研究进展一直在稳步前进。 “当然,这只是我的个人观点。”西餐厅里,陆时羡天书一般的陈述引发了周围食客的频频注目:“有没有可能细胞膜根本就没有固定模型,或者它并非单一模型。 “基于这个前提,有没有可能将细胞膜磷脂双层结构、流动镶嵌性、脂筏和非脂筏区域共存性、内外膜非对称性以及不同功能细胞膜之间的差异性联系到一起。” “由此得出的大一统模型,必然会在当年的诺奖评选中大杀特杀,你们觉得呢?” 此时,对面一直看戏的冯亚男也有些头冒黑线。 而杨一航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所以,这么好的项目你为什么还要在这纸上谈兵?” “嘿嘿。”陆时羡保持笑意:“因为我反正坐着说话也不腰疼。” ...... 下午四点,三人在芝加哥大学校门口分别。 看着陆时羡渐行渐远的背影,杨一航久久无语:“我现在是明白了,这家伙活该一辈子单身。” 冯亚男深以为然地点点头:“他刚刚说话的眼神,就跟你之前在宿舍楼下等我时一模一样。” “只对科学感兴趣,他已经被生物俘虏了。” 杨一航却眼睛一转,:“巧了,我应该也是被俘虏了。” 耳边传来熟悉的打击声:“呵呵,你还差得远。” 杨一航接着说道:“没有,那个生物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冯亚男:...... 前往纽黑文的列车上,陆时羡独自踏上归途。 过去,旺盛的精力通常造就他时不时在脑海蹦出一两个灵光一闪的想法。 以前他还为此振奋不已,但现在的他显得平静又淡然。 也许就连他自己都没有发现,但这又何尝不是一种成长? 路上,手机忽然震动起来。 陆时羡接到一个电话,号码备注的是耶鲁大学植物遗传育种实验室的固定电话。 他的眉头一皱,一般而言,实验室里沟通和交流都是通过邮箱,很少有直接打当事人的电话。www..net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