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芸姨沉默冷淡的反应在楚昊的预料之内,要说与她真冲过去质问倩姨,到时穿帮了尴尬的就是楚昊自己了。 楚昊揉了揉芸姨洁白如玉的皓腕,试探性地问道: “姨,可能是我看错了,那男的或许跟倩姨只是普通的同事关系,你别太担心.....” “小昊,这事儿别跟你倩姨说了,咱俩知道就行了。” 芸姨摆摆手,凝结的柳眉略微舒展,叹了口气: “去郑建成家的事儿,先搁一边吧,姨这几天处理点事,等过几天我再叫你一块去。” “嗯呐,姨你先忙着,回头我跟你一块去。” 楚昊表面上若无其事地回应着,实际上心里暗松了一口气,芸姨说的处理点事,自然不是为了别的,肯定是要去燕京外国语大学打听虚实去了。 芸姨的父母在燕京有不少人脉关系,想弄清楚一个人的真实情况,不要太简单。 估计到时候有一场好戏看,依着芸姨的性子不会亲自下场手撕方文华那个海王,不代表芸姨手下的工人不会在半道上套麻袋。 倩姨在见识到方文华的真面目后,估计短时间不会再跟这厮来往了。 至于方文华后续再出啥招,就不是倩姨的事了,楚昊会教他如何重新做人的。 一石二鸟! 楚昊又给芸姨按摩了会儿劳损的腰肌,直到芸姨沉沉地睡去,盖上薄被,楚昊在她身边睡去。 屋外有虫鸣此起彼伏,屋内漆黑一片,吹风机“嘎吱嘎吱”吃力地摇摆,楚昊静静看着芸姨侧躺的绝美睡颜。 即便在睡梦中,她的柳眉之间始终凝结着淡淡忧气,这是一个打小为姐为母的女人,在过小的年龄,就为四个妹妹,为自己的父母操碎了不知多少心的女人。 她的世界从来没有一天为自己活过,纵然是时代使然,出生在这样一个高干家庭里,本该锦衣玉食,顺风顺水地过完一生。 可她始终秉记着老一辈的传承,努力在自己的岗位发光发热,竭力保护国营大厂的上万名员工,上万个家庭有活儿干,有饭吃,不至于流离失所..... 在芸姨的身上,楚昊看到了太多闪亮的东西,有百折不挠的坚韧,有敢说敢干的干练,有根植劳苦大众的善良,也有最纯粹朴素对另一半的纯真幻想..... 星期日一大早,楚昊带着七十多岁的壮劳力张大爷来到公园。 今天是星期日,属于一周固有的流量高峰期,楚昊提前采购了更多的乒乓球和冰棍。 重复前两天的流程摆好摊后,有了前两天的回头客,楚昊的摊位很快就变成了人山人海。 派发冰棍,收钱,吆喝,楚昊忙得满头大汗,新买的大号帆布包里,化作了吸金石,将四面八方伸出来的票子吃进了自己肚子里。 这是楚昊专门买来的大钱包,斜挎在身上,不至于像前两天一样满身铜臭了。 等到下午的时候,徐幼薇和秦卫东这对组合又来了,徐幼薇这次开门见山,不多废话,说要一万块买下楚昊的破局秘籍。 不出意外,被楚昊再次肉疼地拒绝了,她撇撇嘴,没说什么,气鼓鼓地挤进象棋残局桌前,跟一帮老头子继续对喷起来了。 当然,其他老头子的象棋水平太辣鸡,自诩象棋准国手的徐幼薇,只逮着朱老头一个人撕。 象棋就是这样,一帮明明业余得几招败退的臭棋篓子,围观别人下棋反倒说得头头是道,就是一帮人吹牛皮瞎扯淡。 球瘾青年秦卫东,跟其他赌徒继续征战他的投球游戏,说穿了,还是这个时代的娱乐工具过于单调,就像打牌打麻将,流行了几百年仍旧不衰。 不要说这种掺杂了赌博元素的游戏,有点十年后街面游戏厅流行的老虎机的意思。 为了彻底榨干这个游戏的潜力,多吸点票子,楚昊的搪瓷杯里最低的面额都是5块钱起步,100块更是夸张地堆满了后两排。 好家伙,哪怕是街头巷尾私人开的小赌坊和麻将屋,玩的都不如楚昊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