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张有成笑道:“我呢,最好不要找我,孩子平平安安最好。” 邓总说:“听说你白天上卫生间的时间都没有。” 他感叹道:“现在生活好啦,明明吃点药,打几针就会好的。 偏偏一些人老是不放心。只要拖上几天没好,就抱到我那里来。 我反复跟他们说,烧到39度没关系呢。不烧几次哪里能产生抗体。不产生抗体下次还会感冒。他们哪里肯听? 所以排长队等我看病,不是我医术好,是家长们捧起来的。” 大家哄笑,我倒觉得这张教授是个实诚人。名气这么大,至少不端架子,不吹嘘自己。 田德汉说:“你平时也喜欢算命测字,这一位万山红也懂这行。我刚才就请他算了个命。因为他算得准,所以才喊你过来聚一聚。” 张有成说:“是吧?我是我爷爷喜欢这一行。我小时候也跟着学一点。只懂点皮毛。” 我说:“这个好理解,历来有医巫一理之说。好中医就是一个好命理师。 望一眼就知道别人五脏六腑,问题出在哪里。看相其实就是运用中医望闻问切中的‘望’。” 张有成说:“以前还只有绿皮火车的时候,我去北京参加一个学术会议。在火车上与邻座聊天聊熟了,他给我测过一个字,测得还准。” 田德汉说:“你要山红给你测个字,试试他的水平。” 张有成说:“是要说桩具体的事让你测,还是随便什么都行?” 我笑道:“随意也行。” 他说:“就是你刚说‘随意也行’中的‘行’字。说说我最近在忙什么。” 邓总和田德汉虽然相信我的功夫,但对我能否测出张有成在忙什么,他们既好奇又担心。 好奇的是,我怎么测。担心的是,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我能测准吗? 我喝了一口茶,放下杯子,说:“忙你最最最最最关心的事。” “具体是?” “具体,我说不出名字,但可以给你分析。” 大家屏住气息,等我往下说——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