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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按照原著中的发展，到了后边凯拉还与天使彦有过争论，也足以证明这点。

    天使彦实在搞不过华烨，凯拉就建议天使彦或许可以去找卡尔合作，就能找到克制黑洞引擎的办法。

    凯拉认为，正义秩序可以适当变通，并不违背凯莎女王的初衷。

    然后，凯拉就被天使彦言辞训斥；这是危险的想法，正义就是正义，没有其他含义。

    没有受到张恒影响的天使彦，还是非常固执的，就如现在殿上一众的年轻天使那样。

    凯莎女王制定的正义秩序就是一切，不能、也不会有丝毫变通的可能性。

    当然，从上帝视角看，天使彦说卡尔危险是对的。

    不过，也不能怪凯拉，她并不清楚虚空的危险的程度，只是从利益的角度出发，为了天使着想。

    本着没有永远的敌人的原则，才想要建议与卡尔合作的。

    扯这些出来，也只是为了表明，凯拉是不会反对变通正义秩序的。

    此时，见天使彦现在就学会了变通，凯拉心里欣慰的同时，当然还得第一站出来支持。

    果然，有了凯拉的带头，接着又纷纷有数位高阶天使也表态道：“愿遵从女王陛下、天基王之意。”

    直到大殿内大半的天使都表态完，就连天使冷都再没有任何异议后，剩下的那些也才都不再坚持：“愿遵从女王陛下、天基王之意。”

    自此，天使彦才算是初步完成了，关于思想层面的初步改革。

    待鹤熙再消化多一些张恒所提供的科技技术，让天使的总体实力再上几个层次，就可以着手全面与冥河星系进行战争了。

    ……

    冥河星系。

    刚从暗位面回到死歌书院没多久的卡尔，此时也不怎么好过。

    他本以为将张恒困在暗位面中后，就万事大吉了。

    自己可以安心在外头搞自己的虚空事业，可是万万没想到，张恒居然这么难缠，被他困住了还能在暗位面中搞破坏。

    无奈，卡尔也不能分心，只能又被张恒牵制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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