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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

    封筱筱听话的照做。

    那样子，就像小鱼儿被大人穿衣服时一模一样……有时候，聂铮觉得，封筱筱只有三岁，不能更多了。

    聂铮替她整理着外套，老妈子一样碎碎念。

    “来了月事，也不知道保暖，你这辈子不想当妈妈了吗？”

    冯川只是说，她受孕困难，但并不是说完全没有希望的。哪个女人，不想当妈妈呢？

    这样的聂铮，实在太温柔。

    封筱筱蓦地抬头，“聂铮。”

    “嗯？”聂铮抬眸。

    “你交往过几个女朋友啊？”封筱筱突然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聂铮怔愣，皱了眉。

    这是什么问题？

    “为什么这么问？”

    “呃？”封筱筱尴尬的笑笑，“没什么，随便问问，我急，进去啦。”

    她几乎是落荒而逃。

    聂铮眯起眼，揣测着封筱筱的心思。

    她为什么这么问？是因为……祁俊彦吗？呵，那个男人，对她的影响，还真是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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