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阮老爷子也慌神,你都没听过,我怎么可能听过。小姑娘,饭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你从哪里听来的? 事实就是如此,没有从哪听来的说法。明落尘说着,又补充了一句,我看到的。 俩老用眼神打量明落尘,他们信了! 小姑娘,你有阴阳眼?阮老夫人表情一喜。 阮老爷子跟着一笑,小姑娘,你跟哪位大师学过? 明落尘没有多说,只说平时的话,我会算天算地算凶吉,也可以帮忙消灾。像他这样的情况,消灾后就没事了。 少行到底是什么情况啊?阮老爷子的眼神很虔诚。 他光是听明落尘几个算字,就觉得这小姑娘肯定有真本事。不管怎么样,他信她。 他被人借了运数,死煞缠身,七生七死。 阮老爷子好像听懂了,运数是能借的吗,那我孙子还能活吗? 小姑娘,这种情况还能救吗?阮老夫人问完,捂着心口直呼要死了。 明落尘点头,能,只要你们付得起酬金。 多少钱?两位老人异口同声。 五十万。 我给!两人再次异口同声。 阮老夫人连心口也不捂了,瞪着阮老爷子,这点钱你也和我抢,你这个为老不修的! 阮老爷子大叫一声,好像叫得越大声他越有理一样,你这个糟老婆子,这点钱我给怎么了! 眼看两人又要大吵一架,甚至还要动手,裴兮雨比他们快一步转了钱,并出声劝说。 兮雨,我们有钱。阮老爷子降了音调。 对,我们有钱的,你的钱留着自己用。阮老夫人也软和了语调。 裴兮雨笑而不语,她怕再说下去,俩老又要吵起来了,她是知道他们的。 阮齐见妻子压住了父母,他终于有机会问明落尘,同学,我儿子这情况,真的能救吗? 能。明落尘走到病床边,随手从包里拿出了一道符。 她还没做下一步,阮老爷子和阮老夫人一声叫喊,差点没把她的耳膜给叫破。 俩老看到明落尘手上的符纸,更相信小姑娘能救他们孙子了。两人痴迷地看着明落尘,甚至还想走到明落尘身边问她拿符纸好好看看,裴兮雨快一步拦着人才没再闹笑话。 阮家其他人对裴兮雨都露出了感激的表情。 他们是晚辈,只要开口说什么都会被教训,只有裴兮雨才能镇住两位老的,这么多年,一如既往,毫无例外。 明落尘避开了俩老的眼神,她有点招架不住他们的热情。 柳清扬和她说了阮少行的情况后,她已经知道他是怎么回事, 明落尘点燃了事先准备好的符。 一张符不足以驱散阮少行身上的死煞,不过却能看到,他身上的死煞之气在消散。 阮老爷子想开口说话,阮老夫人及时捂住了他的嘴。他呜呜了两声,表示明白了,让她放手。 阮家人视线来回,提心吊胆,他们生怕俩老坏事。但他们更好奇,明落尘这么做,结果会如何。他们盯着阮少行,一时间看不出这么做有什么用。 病房里仿佛时间静止,过了大概十分钟,床上躺着的阮少行睁开了眼睛。 明落尘对上阮少行毫无波澜的眼睛,她看他是看陌生人,而他看她,同样陌生。 阮少行很安静,他的视线在明落尘身上移开后,毫无焦点地看着天花板。 病房里残留着香火味,众人看到眼前一幕略微激动。但激动过后,他们恍惚不解。 他们怎么就激动了,好像阮少行只是睁开了眼睛。 明落尘看着阮少行身上的死煞气越来越少,她叫柳清扬过来帮忙。 明姐,我要做什么?柳清扬蠢蠢欲动。 把他扶起来,抓稳。 她和他,能抓得稳。 周永安以为只是柳清扬一个人,他让他走开。最后扶着阮少行的,是他父亲,阮齐。 您扶稳抓紧了。明落尘对阮齐说。 阮齐觉得自己还能扶不稳抓不紧儿子?不可能的。 他朝明落尘点头,让她该做什么就做什么,不用担心。 明落尘见他这么自信,没有补充说什么。 她从包里拿出了一小截香,这是她回道观,从香炉上拿的。 香是她手搓的药香,对驱煞很有用。不过这种香对严如雪是没有用的,他身上的煞气是凝天地自然形成的煞,而阮少行身上的煞,是人为的。 明落尘点燃药香,病房弥漫着浓浓的药味,众人同时感觉身上轻松许多。 这是什么香,真好闻。阮老夫人舒服地闭上眼睛。 药香。明落尘随手拿了个苹果,她把香插在上面,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药香熏得人昏昏欲睡,明落尘朝阮齐说了声,抓稳了。 阮齐还没反应过来,儿子在他手里开始剧烈地挣扎,他差点没抓稳。 阮少行像是囚兽要挣脱出笼子那般,眼神凶煞,嘴里还发出嘶呜声,双手十分用力,样子十分吓人。 别说是阮家人,就是周永安和柳清扬都吓了一跳。 明落尘淡定的样子显得格格不入,她出声提醒阮齐,一定要抓稳了。 阮齐不知道儿子哪来的力气,总之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把人抓稳,但他怕出意外,叫了弟弟过来帮忙。 阮少行的二叔阮全站在旁边看不觉得,直到他动手才发现阮少行的力气是真的大,怪不得哥哥一个人看着很费力的样子。 阮少行突然间不挣扎了,阮齐和阮全俩兄弟同时松了一身气。 他只是缓缓,你们真的要抓稳了。明落尘再次开口。 阮齐俩兄弟手上不由地加了力气,果然下一秒,阮少行再次剧烈挣扎,他开始朝两人呲牙咧嘴,像是看到了仇人一般。 少行,我是你二叔啊。阮全说。 阮少行看都不看他一眼,拼命地想要挣脱父亲和二叔的禁锢。 他现在没有意识,你们只要抓稳他就行了。明落尘伸手,趁阮少行闹腾的时候,拿出了他戴在脖子上的玉佩。 阮老爷子和阮老夫人看到想阻止,但他们互看了一眼,压下惴惴不安的心。 明落尘没有摘下阮少行的玉佩,她看了几眼,这玉佩被人换了。 什么! 这下,不管是俩老还是阮家其他人,都又惊又怕。 怎么被换了,不可能被换啊,这玉佩从少行戴上后就没摘下来几次,而且每次摘下来也只是换绳子而已。阮老夫人想要靠近病床,被阮老爷子拉住了。 你拉着我干什么!阮老夫人气愤。 阮老爷子一脸凝重,你别添乱。 我怎么添乱了,这玉佩可是阮家祖传的,这都被换了,你居然还坐得住!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