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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费用已经申请下来了，等到账之后，我打你卡上。”

    山猫又摇头，说：“队长，给黑枪他们家人送去吧。”

    声音沙哑，又断断续续的，他声带也受到了影响。

    楚堰抓住门把手的手青筋一片，但他面上没有什么表情：“黑枪和狸猫都有，队里直接发给他们家人了。”

    “你早点休息。”

    说完，楚堰就要出门。

    “队长，我也影响到你了是嘛？”

    楚堰顿住，他转身：“没有。”

    山猫抬头，虽然眼皮很难睁得跟原来一样圆，但他还是努力瞪大着眼睛，他浑身颤抖，表情激动，脸上的疤痕也更加狰狞。

    “我不信！是写报告？降级？还是停职？不对，我已经牵连的两个战友因我离开，不会那么简单处理的，停职是吧，肯定是停职！”

    楚堰进了屋子，随手扯过一张椅子坐在上面，他浑身放松，面朝着山猫，平淡地说：“那又怎么样呢？山猫，你要知道，我们是一体的。”

    听到楚堰没否认，山猫崩溃了，他蹲在地上，双手抓着头上的帽子，崩溃地喊：“我就知道，要不然你也不会陪我治疗这么久，我害了黑枪和狸猫，还害了你，我真没用，真没用，为什么死的不是我！”

    山猫狠狠地打着自己的头，眼泪鼻涕混合着血渍流下来。

    楚堰则静静地看着他发疯：“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呢？”

    山猫瘫坐在地上，痛哭：“狸猫才刚成年没多久啊，我、我做了什么！”

    楚堰这个角度，能透过窗户看到外面的院子，看到院子里被月亮洒满了银光，树叶在海风的吹拂下微微摇摆，还能听到不知谁家的犬吠声。

    这里非常安静、祥和，但他的心怎么也静不下来。

    他们小队脱离海军，各自化名打入敌对势力内部，偏偏山猫因为水土不服暴露了身份，被海盗抓住火刑逼供。

    黑枪和狸猫为了救他，中了陷阱，接连送了性命。ъìqυgΕtv.℃ǒΜ

    这股海上势力贩毒、杀人、接单，无恶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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