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栗良娣瞪起凤眼:“我与殿下……” “好了好了,不要争论。皇上赐婚,自有皇上的道理。”太子妃平息争论。 宫灯皎皎,红纱晏晏。 王娡端坐帷帐,面无表情。 看着灯光下的美人,刘启轻笑:“爱姬不施粉黛,倒是清新脱俗,看起来别有风味呢!” 王娡不语。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她何尝不想涂脂抹粉,无奈那慢性毒药似的胭脂水粉,她是不敢用的。 “爱姬真祥瑞之人,是孤之福分!”刘启坐到旁边,伸手要揽美人的细腰。 “太子殿下!”王娡忽然起身,扑通跪下,“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说完伏在地上。 刘启皱眉。这良宵美景,这如花美眷,怎有这不开眼的举动呢? 他俯身去搀美人:“孤赦你无罪……” “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王娡仍伏地不起。 压下心头火,刘启坐在床边,看着伏在脚下的美人,“爱姬,你这是何意?” “贱妾非完璧之身,不敢玷污殿下高贵之躯!”王娡只这一句。 刘启抬脚踢倒王娡,厉声喝到:“你是忘不掉那金王孙吗?!” 说罢起身,推倒一堆箱笼,拂袖而去! 虽然被踢了一脚,倒在地上的王娡反倒平静下来,她缓缓爬起。 看来皇家是知道她的过往的。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想必在入宫之前,皇家已查过她的底细。 门外吓得瑟瑟发抖的宫女,忙进来扶起她,替她摘去沉重的冠带。 一身轻松的王娡,在宫女放下帷帐后,还压起了腿。 许久没练习了,王娡这具身体,拉伸起来有些难受。当初舞蹈班拉软开度,妈妈坐到她腿上,疼得她都哭了,现在这点难受真不算什么。 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早,太子妃分给王良娣的几个宫女,就帮王娡穿戴好冠服,要去太后、皇后处谢恩。 一乘凤辇,先送她到了长乐宫。薄太后看新妇装束整齐,欢喜地拉住她的手。 “会纺线吗?昨日你说纺车的轴加上油,真就不响了!”薄太后让她坐到纺车前试,“不只不响,摇起来也轻快了!” 王良娣谦虚:“贱妾哪里会纺线?只会胡摇!”转几下忙停手,“太后纺得这么好!我这线粗细不匀,和太后一比,太丑了!” 薄太后心里很受用,命宫女取了支销金的凤簪,亲手替她插在冠上。 本就被冠帽压得头紧脖子痛的王娡,只能笑着谢恩。 到了椒房殿,一眼看到梁王陪在皇后身旁。 相看无语,两人都不敢直视对方。 “太子大喜,皇儿也替他皇兄高兴!昨夜饮酒舞剑,念什么,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呢!”窦皇后笑着说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