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江松把自己梳理了一翻后,又回到现实,他该去荷花那里了。江松离开了王忠于父亲的病房来到荷花的病房,荷花还没醒过来,看见荷花的嘴唇十分干燥,转身在床头柜的保温水瓶里倒了一杯热开水,放了一小勺糖,这些糖,水果,大米,茶叶,鸡蛋等等都是乡亲们从自己家里带来的。江松等开水不烫了,一勺一勺的慢慢送到荷花的口里,但没看见荷花有吞咽的反应,完全往外流了,江松用手帕给荷花擦了擦嘴唇,正准备转身把水杯放下,病房走进来一个十分端妆秀丽,穿着也十分讲究大芳有一米七左右的姑娘。一进病房就说: ”荷花,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交给你的事你都没完成,你就倒下,你到说说对得起人吗?答应了人家的事就得兑现承诺,你说是吗?你是不是想逃避,这可不行啊!真有点不够意思哦!你得给我马上醒过来,而且还要好端端的给我站起来,我们做任何事都不可能半路放弃吧!都要有始有终,不能答应了就反悔,你说是吗?你说我说得对不对?我现在差人差得很,在这儿了解我的人就只有是你了。你却给我倒下了,你究竟算不算朋友?”这姑娘只管自己努力的说了一大堆,她也不管荷花听不听得见。 江松看了看这个姑娘,心里叽叽咕咕咕的,世界上哪有你这样的人,人都病成这样,还不忘记交给人家的事,你究竟有没有点良心,不好好的安慰人家就算了,反而责怪人家病得不是时候。病这东西谁又说得准呢?什么时候降临谁又知道呢?江松又看了看这姑娘,心里想说你心究竟是什么做的,和荷花比起,简直一个在天上,一个在地上,同样都是姑娘,为什么性格就悬殊这么大?这辈子你还想嫁人不?谁又敢娶你,江松还在叽叽咕咕的。 “快,快,快拿水来,她醒了,她醒了。”这姑娘高兴得跳起来急匆匆说,“我的天啊!上帝保佑,你终于醒了。看来我们还是绑在一起的啊!” 江松急忙倒了一水递过去, “你究竟多少岁了,难道不知道这是开水吗?能喝吗?又不想一想,这是要命的,你就不想想开水烫人吧!你能不能用冷水冰一下好吗?,“这姑娘挪理挪索地说,“好了!好了!看来还是要我自己来哦!” 她一边说一边打开她拎来的背包,拿出一瓶蜂蜜,舀了两勺蜂蜜放在开水里,一边搅拌一边用她的樱桃小嘴吹着开水,然后自己试了试,觉得不烫了,在把这蜂蜜水一勺一勺的送进荷花的口里,她一边喂一边吹,直到把糖了水喂完了,放下杯子,然后用她的花手帕给荷花擦了攃嘴说: “你给我听好了,糖水你也喝了,我们也该谈谈我们的正事了,你喝了我的糖开水,你就不要装了,你得马上给我好端端的站起来,而且要还我一个健健康康的荷花。对吗?对于我来说,你装得再好也没用。我一向就不买这个账,你是知道我的,你认为我就会原谅你是吗?在我这里从来没有”原谅“二字。喝我的蜂蜜水是有代价的,是不能白喝的。我交代的事你得给我尽快安排哦!不然你就是死了,我也要把你挖起来给我完成好。“ 江松的心里感到如此之凉,本来安道理荷花醒过来了,江松该高兴才是,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心里越来越感到这姑娘很讨厌,哪有这样的人,太绝情了吧!还是什么好朋友?有这样对待病人的吗?完全不顾全别人的感受,完全不是来看病人,而且是来火上加油的。是把病人往火坑里推的,就是没病也要被她气出病来,你的东西又不是病人要的,是你自己给的,而且病人一点不知道,这人完全是一个疯子,正准备离开病房,懒得听她说疯话。只听到荷花说: “是啊!你说得也对,接人的手软,吃人的口软,谁又叫我吃了人的东西,何况是出了名的假女孩的东西?居然敢吃她的东西,就不怕她来敲竹杠啊!我现在没办法了,东西虽是你自己喂我的,但确实我也吃了。我演技也的确有点差劲,居然一只三脚猫都可以识破了,那还能去骗其他人吗?你说我这戏还可以演下去吗?你说我还可能在江湖上混吗?还可以再骗人家的蜂蜜水喝吧?是的,我喝了你的糖水,理应要付代价。那你准备怎么样的价格,价格低了我可以不干哦!我可要赖账的。”原来荷花醒了。 江松本来也走到门边准备开门出去的又回来了。见荷花这个样子居然说出这样的话来,我没有见过这样的人。江松瞟了瞟荷花她们俩,又瞟了一眼床边的这个姑娘,虽说话旁人听起来有点不是滋味,但却是有点像两个打机骂肖的一对小情人,话虽有点尖酸刻薄,但实际是相互关爱的另一种表达,另外一种爱的深厚交替,这样的表达一般人是不容易接受的,也只有说明他们的心是融合在一起的。 不是么,她们就是一对亲密无间中热恋中的情侣,相互有争吵,争吵中含有爱,彼此都是把爱注入内心,把爱注入内心的最底层,完全不留一点缝隙,她们之间的交流也只有她们自己才懂得。完全不是漂浮在水的表面,看来是我错怪了眼前的这位姑娘,她们彼此的心灵才是相通的,不然荷花晕睡了这么久,也没有醒来,这姑娘短短的几句话,荷花就醒了,而且醒得那么自然,又是那么可爱,又显得那么天真,宛如秋天的红高粱那么可爱,一点也看不出有病的样子。江松越想越觉得眼前的这姑娘十分的可爱,她跟那些整天把爱,关心挂在嘴边的人实在不一样,实际什么也不做的人,真是千差万别,江松由崇的佩服眼前的这姑娘。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