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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见，阿姨。”叶娜机智地说。

    “叶浩然，如果娜娜有时间，可以交给我。”夏雪怡说。

    “嗯！”叶浩然点了点头，和叶娜一起离开了。

    在路上，叶浩然开车时，叶娜突然说：“苏阿姨的爷爷死了。”

    “你怎么知道？”叶浩然惊讶地问。

    “苏阿姨在电话里说，苏阿姨今天哭了，哭得很伤心，叔叔，为什么人们死后会哭，因为你看不见他？”叶娜问道。

    “哭是对逝者的纪念，眼泪为他们送行铺平了道路。”叶浩然漫不经心地说。

    叶娜坐下来，向窗外望去。

    叶浩然停车时，他注意到叶娜在哭，但没有声音。

    “你为什么哭？”叶浩然问。

    “因为我父母都死了。”叶娜说，终于抽泣起来。

    叶浩然搂住叶娜，拍了拍她的背。

    “哭吧，”他说。

    过了很长时间，叶娜停止了哭泣。

    叶浩然发现叶娜在他怀里睡着了。

    叶浩然笑了，小心地把叶娜抱起来，回到楼上。

    当他们走到门口时，叶浩然似乎感觉到了什么，说：“你待在门外。不管里面发生什么，都不要进来。”

    “嗯？”黎倩有一些疑问。

    “听我的。”叶浩然边说边推开门，走进了他的房子。

    家还是家，但客厅里还有另一个人。

    这名男子穿着一件旧上衣，白胡子从嘴巴一直垂到脖子，秃头，鼻梁上戴着一副圆太阳镜，脸上布满皱纹和老年斑。

    老人坐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龙头。

    叶浩然似乎知道房子里有个人，所以他一动不动。他上楼把睡着的叶娜安顿好，然后下楼去见老人。

    “你什么时候来的？”叶浩然问。

    “刚到。”他鼻子上的眼镜太黑了，没人能看见他的眼睛。

    “一个人吗？”叶浩然又问。

    “我什么时候带过别人来的？”老人问。

    叶浩然笑了。这位老人虽然双目失明，但似乎还有第三只眼睛。他从不需要向导，但他从不迷路，也从不撞到墙上。

    “茶？”叶浩然问。

    “不。”老人摇了摇头。

    “那你想见我干什么？有什么新消息吗？”叶浩然问。

    “洛神套装是个麻烦事，龙族已经把他当成目标了，你给我上帝之泪，龙族不会继续调查你的。”老人说。

    叶浩然的嘴角微微卷曲。

    “这是对我妻子的承诺……尽管我们没有关系。”

    “保留这样的东西可能会给你带来麻烦，并影响你多年的计划。”老人说。

    “给妻子的东西谁也拿不走。”叶浩然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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