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朱时舜有点奇怪地问道,“在大学上课。还需要占座位吗?” 于嫣怪怪地望了他几眼,然后笑道。“我忘记了你是冒牌的阳光,现在还只是一名高中生,不知道大学上课的方式也不奇怪。我们的公共课一般都放在大阶梯教室里面,除了本系的学生外,还有一些别的系地学生也会到里面去旁听。特别是一些有名的教授上课,教室里面每次都是爆满,所以才需要占位子。” 朱时舜这才明白了大学学习真地很自由。难怪有人一上大学就说是解放了。想想这样的生活,还真是羡慕,不像自己以前,从小学到高中都有一张固定的课桌,如果随意走动位子还要挨班干的责备与老师的批评。朱时舜直觉中就认为中国的教育一入大学就与前面的应试教育拖了节,而学生想真正适应这种转变地话,需要一段很长的时间。 两人顺着石子铺成的林荫大道向一幢新建成的教学大楼走了过去,不一会儿功夫就到了二楼的阶梯教室门口。两人进去后。只见里面稀稀拉拉地坐着三五个学生,正在翻看着教材,显而易见这几个都是极其好学的学生,唯有朱时舜悠闲自在,今天到这儿来,完全是为了陪于嫣上课。成了真正的无业游民。 两人选了教室最里头kao后窗的一排座位坐了下来,这样一来,也不会分外引人注意。于嫣把教材拿了出来,却是一本《政治经济学》,朱时舜早在去年就已经把它从头至尾在头脑内复制了一遍。虽然对很多理论地东西都不懂,当然也不妨碍他把它们全部记下。他笑着对于嫣说道,“现在就是上《政治经济学》?” “是呀,这是一门公共科目,将来要考研也是少不了的。” “你打算考研?”朱时舜有些愕然地问道。 “嗯,多学点知识总是有好处。我正在加紧修学分。只要把学分修够了,就可以报考研究生了;我们系有一个同学两年修完了本科的所有课程。第三学年就考上了研究生,很厉害吧?”朱时舜当然知道国内不乏这样的天才,再加上课程的配置不合理,想在两年修完所有的课程也不是不可能。 “那你现在修完了多少学分了?”一说到学分,朱时舜就想到了一句老话,‘考考考,学校地法宝;分分分,学生的命根’。 于嫣想了一下才说道,“现在我是大二第二学期,我还有五门专业课加两名选修课没修完;这个学期再过四到五科,大概到大三的下学期就可以开始申请了。” 朱时舜赞道,“你真厉害!”于嫣笑了笑,没有说话。 两人低着头聊天,浑然不觉时间过得很快,不大一会儿功夫,能容纳两百来人的大教室就坐满了学生。朱时舜的到来也不再变得引人注意,毕竟他一直就是低着头。 这时只听得有人叫道,“朱教授来了!”朱时舜这才抬头望去,只见一个六旬左右,聪明秃顶,头戴老花镜的老者夹着讲义走了进来,朱时舜直觉当中就觉得他好象是从古董店里面走出来的一样。他低声问道,“你说的讲课特别幽默的人就是他?我看他长得比较幽默还差不多!” 于嫣白了他一眼,轻声说道,“等会讲课的时候就知道了。”这时上课铃已经响起,可是教室后面还不断有学生陆续进来。 朱时舜回头望去,只见后面黑压压地都是人头。这时只听后头有一学生问道,“他就是有中国股市第一教授地朱永奇?” “股市教授?”朱时舜暗暗觉得奇怪,难道教授也炒股?可是一想到现在十亿人民九亿赌,还有一亿在炒股,也就见怪不怪了。再一想到自己不是打算成立一个专门的投资公司吗?也许这个朱永奇是个不错地顾问,他决定先好好地听他一节课再说。 朱时舜虽然也看过一些关于股市行情与走势方面地书籍。但他所接触到的都是一些非常传统的知识,远没有朱教授以实际案件进行讲解得要直观。尤其是当他讲到的几次股票在触底之后再行买进大发特发时,朱时舜的双眼都开始放光;目前的形势与朱教授讲得极为相似,虽然目前股市极为不景气,那是不是可以现在大肆买进,等到股价达到一个高峰值时再行卖出呢?当然,对于大庄家来说。很容易操纵个股的价格走向,远不是那些散户所能比拟地。 这一堂课足足讲了一个半小时。可是上课的学生等到下课铃响居然没有一个人起身。朱教授看到没有学生起立,他最后忍不住说道,“同学们,这节课已经讲完了,我们下个星期同一时间再见。” 听者这才如梦初醒,大家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朱时舜又听到一位学生说道。“你知道吗?朱教授这几年光是炒短期股就赚了一百多万,现在学校地教授都叫他朱百万呢。” 朱时舜听了微微一动,看来这次如果不过来他还不知道就在京华外国语学院也是卧虎藏龙,不可小觑。他对于嫣问道,“你跟这个朱教授熟吗?” “不是很熟啊,我只是他的一个学生,你问这个干什么?”两人顺着退离的学生一起慢慢走了出去。 “我觉得这个朱教授很有经济头脑,不知道他为什么还死抱着残旧观念。还在这儿当教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