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嫁到他们沈家就没有过一天好日子,天天都得做事,还有我的三个儿子也是被这老婆子虐待,小小年纪就得什么事都做,我相公在外做镖师,带回来的钱全进了这婆子的口袋,我们娘几个一文钱都没看见,心情好了我们还能吃饭,心情不好连窝窝头都吃不上。 后来我相公不小心伤了腿,无法行走,这婆子立刻就变了一副嘴脸,到底是我相公变成废人了,没法给她赚钱了。于是她就想着把我们一家分出去自生自灭,一文钱医药费不给也就算了,连生活费都不给,那段时间我们甚至都快饿死了。” 柳雪迎说到这儿拿起衣袖擦了擦眼泪,好不悲伤的样子,顿时大家就像吃了翔一样的恶心。 这妇人这么恶毒,刚才他们居然还帮着她说话。 “也是我受了打击,一直浑浑噩噩的,实际上我会打猎,会认草药,也会做山楂膏这些,之前一直瞒着,后来看着相公受苦,孩子受饿,这才恍然大悟,开始挣钱养家。 可是这婆子一看我们发财了。三天两头来闹,说白了就是来要钱的,不给钱就不走,一直撒泼打滚。 再后来,为了让村子里的人都发家致富,我还教了大家认草药的方法,可这婆子还是不满意,听说我做山楂膏,也想效仿做山楂膏去卖。我昨天知道就明白了,所以告诫大家看清楚两家的山楂膏,不要混为一谈,就是怕出事。” “什么啊,这老贱人居然这么狠心。” “就是,把儿子当成赚钱的工具了吗?有钱拿就是儿子,没钱了就是外人。” “简直太恶心了,把儿子分家分出去,还好意思上门去要钱,我要是柳雪迎,直接跟他们拼个你死我活。” 许莲的脸皮就这么被撕下来,她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她如果会觉得羞愧从而收手的话,那就不是她许莲了。 “老爷,我要状告,柳雪迎她打我,我脚上的伤就是证据啊,我可是她的婆母,她敢下此狠手,那就是忤逆不孝啊。” “呸!还什么忤逆不孝,就你这种人,打死了也是活该。” “就是,活着浪费空气,死了浪费土地。” 柳雪迎暗自在心里憋笑,不得不说古代的这些长舌妇也很是给力啊,骂人的话一句接着一句,许莲也算是遇到对手了。 “官老爷,我这儿有字据,当时分家时我相公就多了个心眼,你且看看,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以后两家人没有任何关系。当时这婆子想着把我们这个麻烦甩掉了,自然什么要求都能答应,这上面还有她的手印。” 许莲傻了,她敢这么说,就是笃定柳雪迎没把字据随身放在身上,她告柳雪迎忤逆,她一时间肯定百口莫辩。 “你说说,既然都没有任何关系了,我怎么会允许外人天天来我家管闲事,天天东要西要的,于是出手打了她,要赔偿医药费的话我也认了,让大夫来鉴定伤口,我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