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十:一场梦-《那树又离家出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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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两边出现无数弓箭,指着他们,这是敌军早就已经做好的埋伏,远处的行军之声表示着前路已经断绝,他们已经插翅难逃。
敌方将领的嘲讽之言,彻底崩断了他们的神经,中年将领面目狰狞,似要把牙咬碎。
“弟兄们,杀!我们要活着回家!”
“放!”
箭雨如蝗,所过之处生机尽失,这是一场单方面的屠杀,数万人的军队就在这不到一炷香的时间里,被杀的干干净净。
“不!”
“不!”
“不!!!”
王明安瞬间惊醒,猛的在摇椅上站起身,大口喘着粗气。
“原来,是梦啊。”
“县令大人睡的可好?”一边的休尘问道。
看日头,已经是下午,唐酒那小孩都已经走了,这一觉睡了得有三个时辰了吧。
“尚可,做了一个不好的梦,不过无妨,多日没有好好休息,如此一觉让我神清气爽,这几日累积的疲劳似乎也已一扫而空,舒服啊。”
陈升说的无错,这休尘不是一般人。
“大人睡得舒服就好,既然大人已经有精神了,那么我们便好好聊聊吧,像大人刚来时那般浑浑噩噩的,有些话却是不好说了。”
王明安醒悟:原来给我把摇椅是这个原因,这先生好生厉害啊。
日落时分王明安才回到县衙,他写了封信让陈升连夜送出去。
“狗咬狗,一嘴毛啊。”
他望着远处昏暗的天空,行动,就此开始。
第一封信,送到了湖州知州李景安手上。
“景安兄亲启:
多年不见,不知景安兄如今可好,当年花田会饮,与兄一起饮酒作诗,谈古今过往,念人间之事,感天地广阔,思吾生须臾,大感兄之博学,时至今日仍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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