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那你不会避着点水,养两天不行吗?”田宁抬眸瞪他。 对上妻子蒙着雾气的眸子,严柏心头微窒,低头吻着她光洁的额头道:“都听你的……嘶!” 田宁用棉签拨开那道伤口,倾倒酒精冲洗,严柏夸张地吸了口凉气,田宁冲他哼了一声:“疼你也得受着,伤口里还残留木屑和砂 砾,你想留着化脓啊!” 工地上的小伙子们,一边干饭,一边有意无意地往严队的帐篷瞅两眼,因为他们隐约听到严队被训了。 有胆大的想凑近点瞧热闹,结果刚走到帐篷边上,就碰见了弯腰走出来的严队,一脸寒霜,吓得那小伙啪地并脚行礼,但脚下是鹅卵石站立不稳,手里的饭盒都飞出去。 浪费粮食可耻,危机时刻小伙扑过去接住了饭盒,保住了饭菜,但人摔在地上,引来大伙一片哄笑。 田宁随后走出来,瞧见这一暮,嗔了严柏一眼:“你成天绷着脸吓唬人干什么?” “嫂子,是我,是我做贼心虚。”小伙从地上爬起来,抬头对上嫂子关切的眼神,脸一热,一张口就吐露了实话,引得大伙又笑起来。 田宁也忍不住笑了,见严柏并没有要处罚小伙的意思,就冲他笑道:“快去吃饭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