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你干什么呢江辞,我自己能走。”这要是没有旁人,她早就上去了,而现下好几双眼睛在旁边,还是当着兄长的面。 虽然没有守卫敢抬头看,兄长和六皇子也先走了,但她此刻真的是尴尬万分,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江辞抓住她的手,便不让她走:“若不上来,我们就在这耗着吧。” “你..”苏玉踹了他一脚,拗不过只能爬上他的背。 江辞抿唇笑了下,将她往上颠颠去追苏岘的脚步。 “鞋子都磨破了,还说自己能走。” 苏玉愣住,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整个人贴在江辞的脊背上,下巴抵在他肩头:“阿辞..我也想你了。” 江辞心头微动,盯着脚下移动的地面,唇角的笑意渐渐没入眉眼。 心喜难自抑,脚步也就越快,没两步他们便追上了苏岘两人。 走在城中,见到一排排尚未得到处理的尸体,几个人的心情都凝重起来。 “苏将军,这是怎么了?” 萧铭远着实被吓到了,这种惨象他在书中看到过,大旱、水患、瘟疫... 可没有任何一段内容能描述出眼前的情景,也没有任何一个人告诉过他,人间惨象会惨至如此。 “是瘟疫,已经过去了。”苏岘隐下了关于毒药的一切。 苏玉即便早有准备,但看着此景心中也免不了惊吓,池鱼林木之殃,皆归咎于权与恨。 她本以为今生她嫁给江辞,苏家兵权无论如何也落不到李徐身上,再加上李徐受了伤无暇旁顾,如此便不会与忽凛勾结。 可如今看来,她大错特错,也许这次李徐只是为了报复,守住了亲人,竟又害无辜性命,因果循环,该躲的如何都躲不过。 “兄长,父亲呢?” 苏岘怕苏玉担心,语气尽量放得轻松:“父亲也染上了疫病,不过不严重,马上要开战,我便命人将父亲送回都城去好好养伤了,临行前父亲已将帅印交予我。” “也好。”苏玉并没有戳穿,她想父亲应是病得很严重,严重到神智不清或一分也动弹不得,即便怒不可遏,也无法反抗,不然父亲一定不会在大战前离开。 “兄长可想到了对策?” 苏岘视线扫过江辞又归于前路:“我与晋王殿下已商量出一法,或可解光州之困。” “何法?” “围魏救赵。” 苏玉不需多加思索,便知晓苏岘心中所想:“兄长想让我去?” “你与程羽一起。” “可是!” “没有可是,这是军令。”苏岘并没有给她拒绝的机会。 苏玉抱紧江辞的脖子,在他耳边问道:“阿辞,你也是这么打算的?” “嗯。” “你要抛下我?” 江辞闻言垂下眼眸轻轻叹了口气,而后温声开口,是解释也是安慰。 “玉儿,我信一定能等到你。” 苏玉慢慢松开紧攥的拳头道:“兄长,何时出发?” “明日卯时,天亮便走。”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