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五十积分的人屈指可数,大多数都是本土修士。有海之国亲耶德曼,外海修士耶律铭,岩公之女钟若曦,灵宗天才木灵舒,秘甄公主黎雅露,战国太子赵鹏征,太史之徒魔祖安,波风王子周元良,帝君幼子姜楚天,武公名门武文殊,混天使徒虎窦,龙征和神秘修士完颜辉,宗政竣,宇文杰无一不是排位赛前二十的角色。想到每个高手都有五次的挑战机会,一定能大饱眼福, 完颜辉,宗政竣相视一笑,率先发起挑战,目标分别是战国太子赵鹏程和武公名门武文殊,两人皆修气功,内力之浑厚远胜于轩辕正纲,宇文杰也不甘示弱,直接向排名第二的灵宗天才木灵舒发起挑战。其他人见状不约而同的暂缓登台脚步,明显打算先看完三场比试。 这三次对决彰显了九鼎境最强人族修士的争锋,刀光剑影,谁与争锋?五行四象,谁能称雄?就算入空间长达两年的李陌染也不禁神往,和这几人实力相比宛如鸿沟。 洪荒:“在给我三年,差不多就能达到这个水准了。” 拉夫:“三年?空间的三年?还是这里的三年?宇文杰要是火力全开,我怕是撑不过十个回合。” 洪荒:“当然是空间的三年,我满打满算才经历了五百多天。” 范长空:“那三枚丹药你是只字不提阿,妈的,真难想象我和他们是同一境界的人,他们的属性得在200左右吧?” 白灵儿:“毕竟比我们多经历了五次任务,估计还开启了四阶被动,不过别灰心,总会赶上的。况且都是盟友,他们越强,我们才越应该开心哩。” 李逍遥:“就是就是,跟咱们交手过的人我都做了细致的观察,那些看似跟完颜辉和宗政竣完全没有交集的人应该才是我们万象的试炼者了。空间管理者阴险的很,让我们和圣堂当打工仔,其实把重注压在了他们身上。我们若是发挥出彩则是锦上添花,我们若是黯淡无光在大局上还有他人顶上,就是可惜了阿肖他们徒做嫁衣。” 在激烈的交锋中高傲的宇文杰率先败北,维持原排名十一。足足两刻钟,其他两人相继取胜,暂列第六,第八。 一刻钟后位居十二和十五的耶律铭和魔祖安表示要向完颜辉、宗政竣发起挑战,再得到肯定的答复后才肯登台挑战,传统的修士之风展露无疑。黎雅露半揭面纱,轻笑道:“若曦妹妹,这里就我们两个女子,要不要打上一场?虽然我的排名比你高上两名,但前面的要么是臭男人,要么是可怖的怪物,你也不想和他们对战吧?” 钟若曦噘嘴回应道:“那姐姐可不要放毒哦,不然浑身绿油油的难看死了。” 黎雅露娇笑一声,媚笑道:“那妹妹也不能用土灵珠哦~不然打起来可没什么意思呢。” 又三场巅峰之战,相比中规中矩的武修战斗,巫师和法师的对决才更加吸引人,钟若曦祭出土灵珠率先出手,身后飞出三柄土黄利剑,接着无数碎石相其凝聚,直至形成三柄七尺石剑,呼啸而去,比石剑形成更快的是护身神器四方玉璧。土剑威力极大,就算破损也会自动修复,质地之坚,非十鼎蛮力不可破,包括猪罡在内的无数修士都曾败在此招之下,就算能同时避过三柄石剑,也很难对有土灵珠加持的裹身玉壁造成伤害,若无法一击破敌,就只能被赶来的石剑重创。 钟若曦的战斗历程可谓悲惨至极,在对战姜楚天时,对方化身金色巨人,以力破石,以金碎玉,无情碾压。在对阵周元良时,他巧妙的利用雷元素破了石剑结构,然后为自己的武器持续注入雷灵力,若不及时制止怕会伤其根基,于是还未等对方进攻玉璧便主动认输。在面对龙征时,石剑被对方用本命之水浸泡,仿佛生灵失去灵魂,草木失去根茎般没了灵性,放回土灵珠温养半个时辰才恢复过来。 而黎雅露面色没有丝毫不悦,因为她在登台之初就也已释放出毒雾,面对飞驰的大剑抬手轻挥,三柄石剑仿佛失控般相互撞击。钟若曦摸不着头脑,十指微动,操控沙石砌成细锥倾射而去。台下旁观的众人大感诡异,只见石锥不停凝聚,密布玉璧周边,可攻击方向却大相径庭。 一旁的吴殇皱眉说道:“应该是精神蛊惑,尤其说石剑失去了目标,不如说每个石剑都有不同的目标,导致攻击错乱,相互攻击。钟若曦应该也是如此,这等实力不应该在九鼎分区参与比赛阿?” 连守三擂的魔人轻哼道:“人族修士就是如此,在审核阶段抑制突破,待审核之后解除压制步入地涌,体内能量倍增的同时,精神也会得到加强,只要控制元素不过量浸入细胞,在正赛阶段都算入九鼎之境。” 李陌染听后轻笑回应道:“那魔人兽人之徒,天生体魄强大,有的对元素还异常敏感,我们就这么点优势还不能灵活运用了?” 就在此时异变突生,漫天石锥突然对擂台发起了无差别进攻,依靠石锥触击的回馈重新锁定目标,就算再次发起干扰,也可以快速锁定目标。 黎雅露躲闪不及,面纱被石锥穿透,露出惊讶的表情,接着眼泛幽光,娇喝一声,钟若曦顿时抱头尖叫,就连玉璧的一角都消失不见,可很快便克制住了精神穿刺的疼痛,操控单柄石剑追击。 可钟若曦深知在不能散开玉璧两面夹击前提下,单凭石剑很难击溃强敌,石锥杀伤十分有限,只能起到封锁作用,如此大量消耗,哪怕有土灵珠相助,最多再维持一刻钟灵力就会耗尽,必须尽快解决战斗。 而台下众人看的清楚,玉璧先是在黑夜中发亮,现在已经黯淡无光,当钟若曦思考出对策时,已经发现玉石内壁泛起绿光,顿感呼吸急促,看来毒气在玉璧缺失一角时已经侵入,只好无奈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