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砰! 瓷盅扣下。 叶师傅死死盯着赵传薪眼睛,咬牙切齿:“你且再猜!” 智能陀螺仪震动四下,赵传薪:“我猜‘肆’!” 叶师傅堆高贺说:“高老板,你指一人来开。” 虽然他精于此道,可运气这事谁也说不好。 或许换一人可换换风水也说不定。 高贺深吸一口气:“就你了。” 人群中,一个个子很矮,留着小胡子的男人诧异的看了一眼高贺,又隐晦的看了一眼赵传薪,最终还是来到桌前。 此人刚想开盅,赵传薪冷不防的问:“你是哪里人?” 那人犹豫了一下:“西江。” 言简意赅,惜字如金。 赵传薪眼睛眯了起来。 那人用眼角余光见了,额头有不太明显的汗渗出。 赵传薪没再说话。 那人快速拨弄完,剩下了四颗棋子。 他将小棍一丢,也不说话,但结果显而易见。 周围人哗然。 连赢三次! 赢麻了! 而那个开盅的小个子回到人群,眨眼就不见了踪影。 除了赵传薪,谁都没过多关注他。 赵传薪手指头扣击桌面,挪回了视线,看着叶师傅:“赔钱吧叶师傅,你这样的我一个能打十个。” 好家伙,赵传薪筹码已经接近了1万8千两。 他的原始筹码只有280两,忽略不计。 也就是说,叶师傅的筹码少了1万8千两。 高贺已经不单单是脸黑了,他额头也开始冒汗。 这么多钱,对他来说也不是小数目。 叶师傅在分筹码的时候,手微不可查的抖了一下。 赵传薪眼睛多尖,想起刚刚他们两人一人一句挤兑李之桃和骝王,赵传薪故作惊讶:“呀,叶师傅,你手怎么还抖了呢?是没吃饭吗?还是说有暗疾?” 叶师傅脸上怒气一闪而逝:“不劳你费心。” “哦,这样啊,我这人滥好人,总是瞎操心,也是,别人死不死的管我什么事?” “你……” 好好地咒人死,可恶至极! 叶师傅恶狠狠的说:“番摊乃小道,不如我们玩几手别的?” 牌九,赵传薪压根不懂。 他便说:“那玩骰子吧,别的搞得我好像欺负你一样。” 叶师傅眯起眼说:“我看还是推牌九吧。” “不不不,牌九对我来说太简单,我怕赢的你光屁股出这个门,到时候外间好传我们蜀山不仁义了。” 叶师傅摸不清赵传薪的底细,但赵传薪坚持的,他一定要反对。 “既如此,不推牌九,也不摇骰子,我们玩扑克吧,沙蟹。” 沙蟹就是梭哈,港式五张。 在扑克牌没引进之前,国内就有类似的游戏了,只是没有普及。 舶来品扑克牌引进后,中西结合的玩法悄悄普及。 但此时梭哈远没有后世那么受欢迎。 赵传薪不会牌九,也不会梭哈。 摇骰子最简单明了。 最主要的是,他觉得牌九和扑克牌,叶师傅容易出暗招,暗戳戳的偷牌换牌什么的。 赵传薪以前有个亲戚,就懂得这些,手快的让人防不胜防。 但是扑克总好过牌九,因为…… 只听赵传薪问:“大缸桃,澳岛的赌坊,扑克牌都是什么款式的?” 大缸桃吩咐了两句,有荷官拿着几副牌过来,赵传薪看了看,有背后纯色的,有带牡丹花的,有印着马戏团小丑的,各式各样。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