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三:公子应-《三国之我乃刘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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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公子应一愣,问道:“灵山在何处?”

    刘备道:“这灵山嘛,就是释迦牟尼待的地方。”

    公子应对浮屠之事甚是了解,虽没听说过灵山,但这释迦牟尼可是笮融在浮屠里供奉的最大尊者,便是形同浮屠世界第一人。公子应听他说他在释迦牟尼那见过自己,如此说来他不就是把自己说成浮屠第二么?就算不是,那也是无上荣光,不由哈哈大笑:“哦,如此说来释迦牟尼是我本亲,那平原倒是说说,我那忽儿到灵山干什么去了?”

    刘备道:“当然是享用香花宝烛去了。”

    香花宝烛乃是供奉浮屠的礼品,公子应一听更是欢喜,连连扶着刘备肩膀说道:“托平原吉言,他日若能超登浮屠,我当不忘平原今日之言。”

    刘备只恨自己头发椎髻在上,没法摸道边髻,不然倒是可以玩弄边髻来笑话他这左脸痔上的须发像老鼠的胡须了。他记得西游记上有老鼠精在灵山偷食香花宝烛的故事,他刚才说他‘享用什么香花宝烛’,自然是比喻他是只老鼠。只他骂人最高明的地方,便是你骂了人,人还不自知,还一味夸你‘骂’得好。刘备想到这里,只暗暗窃喜。

    公子应顿了两顿,便请刘备到了他的住处,屏退众人。

    公子应说道:“陈元龙先生在走之前向我推荐你,说我有什么不懂的地方,可问平原,不知平原何以教我?”

    刘备一怔,他何有此唐突之言:“公子此话怎讲?”

    公子应道:“实不瞒平原,陈元龙先生昨晚匆匆到此,又匆匆离开,便是为了跟我商议一件要事。说道曹贼攻击徐州甚盛,家父欲要放弃徐州回老家避难……”

    公子应这话说的不假,刘备当然不能承认他知道,便是假装吃惊:“何有此言?曹贼虽盛,但势难持久,君父何要舍弃徐州?如此一来,不就助长敌人的气焰了吗?”

    公子应点了点头:“我也正有此意,陈元龙先生便是劝我,说如果家父果真要放弃徐州,便让我承担家父之业,继续同曹贼誓战到底!”

    刘备吃了一惊,现在想想,原来元龙走时之言,莫非不是让我自己把握机遇,而是另有他因?

    他脑子里再往深层次一想,这公子应充其量也只是老二,要说他父亲就算放弃徐州回老家,那也是老大公子商来接替才是,怎么也轮不到他啊。

    可听他们这话里的意思,再一想田瑟说他们昨晚曾密言多时,难道他们商量着让我从外助他,而陈登从内,欲要搞个里应外合,趁机干了公子商,让公子应取代陶谦走后徐州的空位?还有,公子应本是要来襄贲运粮的,这时元龙来止住,莫非就是以粮草胁迫陶谦速离徐州,以保证公子应得徐州后粮草的正常供应?这样,就算那时公子商还有军队,只怕没有了粮草便是无法久支了。

    刘备想到这里,看来元龙走时那句‘风云有时变’还真是让人夕惕若厉啊。还有,他的所谓‘抓住机遇’,原来是要让我保公子应得徐州以建大功啊。但是陶谦走时难道不带上两个儿子吗?想想,可能就算陶谦走了,他两个儿子未必甘心走,所以只要他们不甘心走,便是有无数理由留下来,这也不足为奇。

    刘备想到这里,心里暗自好笑,若果我帮助公子应得了徐州,那么将置我于何地?

    公子应见刘备许久不言,便道:“平原难道是担心我继承不了家父之志?”

    刘备笑道:“哪里!承蒙公子和元龙看得起我,只是我小小平原相,手上既无兵马,亦无粮草,恐怕帮不了公子什么忙。如此一来,实在是辜负了元龙的高举,至于相教什么更是不敢当。”

    公子应哈哈笑着,手指刘备:“平原原来担心兵马粮草,这好办……”

    刘备虽然很不愤他用手指着自己说话,本要嗤之以鼻怒其无礼,但听到‘这好办’三字便是心里一窒,等着他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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