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当天一切如常,回了家的女孩子们纷纷把这件事当成是趣事一般告诉了家里的长辈。 即便如此,也并没有人太当回事,不过是女人之间的口角,何况一方还是高高在上的郡主,受了些委屈又怎么了? 直到有个小御史上书弹劾汾阳王教女不善,淳安郡主飞扬跋扈羞辱功臣之家的女眷,这件事才激起了一点儿水花。 可照样没太多人当回事。 连庞贵妃在元丰帝到自己宫中用膳的时候,都只是轻描淡写的道:“淳安的脾气向来暴躁些,她最近又心气不顺,苏邀虽然委屈了些,但是也没法子。” 她垂下眼睛又道:“不过到底是没在家中好好被教养,太经不住事了,竟然被气的晕倒.” 元丰帝面色淡淡,看了庞贵妃一眼,转头去了太后宫里。 田太后原本正在看着尚衣局的宫女分线,见元丰帝来了,笑着跟他说了几句话,就听见元丰帝说:“有件事要劳烦母后。” 许久没见元丰帝如此神情了,田太后不禁肃了脸色,颔首道:“皇帝这是有什么事儿?” 元丰帝目光一动,太后宫中的女官宫娥们全都退了个干净,他就沉声道:“苏家之事,朕甚对不住明远。” 他可从来不在自己跟前提起前朝之事的,田太后心中打鼓,面上含着恰到好处的沉思:“皇帝怎么忽然说起这个?过去许久了” 元丰帝不答,反而道:“若不是因为朕轻信于人,明远不至身死,永定伯府更不至于遭人奚落贬低。淳安平时瞧着是个好的,可关键时刻却着实刻薄倨傲,毫无胸襟,劳烦母后下旨,申饬一番。” 田太后怔住。 宫里中宫虚悬,所以内外命妇的封诰和赏赐都是由她这个太后来走场面,下懿旨。 可这么久了,除了因为本身丈夫犯事被牵连或是自己十恶不赦的,她基本没听元丰帝要她专门申饬谁。 淳安成了独一份。 她有些迟疑,元丰帝却已经起身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