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克拉夫特背着手带他往回走,反问道:“你说什么?” “教会,我还以为您是对所有教会的评价不太好。”库普没直接提神的事,两者确是一体,但说教会听起来不那么刺耳——好歹不满的人少不了。 在威廉刚才进入的房间门口停下,克拉夫特背靠柱子,重新看向双翼圆环的晶莹翅膀。 “我只对那个感兴趣。” “只信神不信教会?”这个说法库普很少听到,把两者彻底分开的想法感觉比不信神的异端更危险。 “玻璃,库普,看看这玻璃,你在别的地方看过么?我想要做这东西的人帮我做一套器具。”被拒绝的克拉夫特不着急,既然知道了神父名字,那找到人是迟早的事。 双翼的制作者还在慰藉港是个意料之外的好消息,事关新一代玻璃的炼金药剂信息就在眼前,就算听说无法再产,也不能阻止他去试试的心思。 另外,既然教堂暂时不需要这位工匠了,克拉夫特想把人挖到文登港去,给那群对着几块镜片折腾半天的同僚们帮帮忙,精巧手艺能在显微镜校正改良上再放光彩。 “我明白了。”库普点头道。不愧是克拉夫特,在教堂里打别人圣徽翅膀的主意。 不一会,威廉推门而出,神清气爽的样子分不清是走出港口区,还是走出忏悔室。 克拉夫特向这位慰藉教堂熟客发起了咨询:“你有听说过阿德里安神父么?” “哦!你说的是醉酒神父阿德里安是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