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 罪臣之女(一零一)-《死得其所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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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的世界是个南北朝对峙的时代。同历史上典型的南北朝时期类似,北朝兵马强健,环境较为艰苦,经济有赖农耕;南朝商业更为发达,物资丰富,但缺乏战马,兵不好战,战力稍弱。大邺正是南方朝廷。北朝称为大周。

    本世界的关键人物,嗯?竟是秦怀远。主线叙述了他波澜壮阔的一生。

    秦怀远出身寒微,但性好钻营,颇有手段。少时求学,便想方设法打听县、府长官的行文喜好和风格,使劲手段拿到当地一把手流落出来的手稿,私下大力练习官员字体,颇好钻研往年考题。其人善模仿,性聪慧,很快在县、府两试中脱颖而出,取得功名。

    /#咦,这倒是不错,刷历年真题,琢磨命题人,猜题押题,连模仿字迹讨好人都能想到,还能做到,应试理念这般先进…#

    后进京,闻昭王见宠于帝,喜爱文士。遂苦心研读诗赋,月余便在京都闯出一番名气,以辞藻精美、行文华丽闻名。昭王闻士则喜,亲往招纳,秦怀远自此投效昭王,逐渐被昭王倚为腹心。

    /#啧,手段非凡呐…寒门士子出头难,晓得另辟蹊径,投上所好,还能做到顶尖,做出成果,这等想向上爬的勃勃野心,若有机遇,必是个人物。当然这并不是很符合自己的喜好,自己果然还是向往那等慷慨豪迈、浩然正气的义士。#

    某日,秦怀远随昭王赴宴,偶然得见席间两贵女因昭王而生龌龊,茶盏打翻,一女衣裙打湿,离席。秦怀远目测位次,确认此二女应是平康侯府小姐。

    思绪翩翩,秦怀远意识到平步青云的机会可能到来。瞬间下定决心,准备殊死一搏。离席小姐很可能是去更衣,若是为外男撞见,若是众目睽睽之下,若是,名节有损,…,那么,成,可一步登天;败,自己不过一穷小子,踏入伯府,迷了眼,走岔路也是可能,只要自己咬定无辜,昭王耳根子软,又一向惜才,必会护自己一命。

    /#看到这,程知果断路人转黑。真真无耻小人!又是想靠女人上位的渣男!且恶毒之极,竟为荣华富贵、一己私欲,要毁人一生。你是不会死,可若是那女子家风古板,岂不有性命之危!

    夺人清白,而后以流言相挟,真是好心机好谋算,畜/生!何况结合本尊后来遭遇,这厮得手之后,不思愧疚补偿,好生相待,却是将本尊生生磨磋致死。程青瑜真是倒了八辈子霉,被这等豺狼盯上。不过,如今既然换了自己,那么,呵呵。#

    将文蓁慌乱神色收入眼中,程知慢悠悠接上,“不错,不仅与贵府有关,更是,与文小姐您相关。”

    “嘭…”文蓁手中茶盏一个不稳,嘭然砸地,只见她霍然起身,眉梢带怒,“你在说什么?”

    程知眉眼弯弯悠然笑道:“子归在说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小姐您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子归只想让小姐知晓,小姐得天独厚,气运超群,堪称天道宠儿,且切莫逆天而为,坏了因果。而子归,是来帮您的。”我早已看穿你的秘密,并且是站在你这边的,还不快把你的秘密告诉我?

    程知心中小人狂舞,这个逼装的我打101分,多一分不怕自己骄傲。就是欺负这个看上去段位不够的小姑娘。

    “天道宠儿?逆天而为?…哈哈哈,你有见过这样的天道宠儿,亲人死绝,家族覆灭?终日惶惶无依,还要以身侍敌?逆天?什么叫天?心狠手辣、忘恩负义的反复小人代表天?小人得志,坐拥江山是天意?我不过想要好好活着,不像被人利用到死,就叫逆天而为?你告诉我啊!说啊!你倒是说啊!”文蓁想起前世种种,再看眼前这人,云淡风轻的端坐着,表情没有一丝变化,神色没有分毫动容,人愈加狰狞。她不禁想到,这世间真有神明吗?神明是不是就是这样,冷眼看凡人挣扎,容不得有人跳出神明规划好的轨迹?

    程知瘫着一张脸,内心远没有这么平静。脑中弹幕狂甩,我了个大槽,竟钓了这么条大鱼。这信息量,太大了哇。

    容我捋捋。

    首先,这姑娘,是个重生的,上辈子,过的不太好。

    第二,这姑娘大概碰到个中山狼,被夺家产还被弄死的那种。

    第三,听这用词,家族覆灭,坐拥江山,啧啧,背景高大上,还是个争霸流。

    第四,以身侍敌,搞不好这姑娘就是委身给那个乱世争霸的最终人生赢家了。

    第五,忘恩负义,这个人生赢家曾受有这姑娘恩惠,我猜就是依靠妻族上位的那种。

    第六,思及这姑娘之前的表现,这个人生赢家,很大可能,那就是,穆枫?!那个吊炸天的男人,那个随手杀人和杀鸡一样的男人…

    我了个大槽,也就是说,穆枫是男主,文蓁是女配,刘大是炮灰,典型的男主乱世争霸文,而现在,女配重生了,炮灰穿越了。

    那我需要做什么?才能达到系统的要求?我要怎么做?才能是死的所谓的有价值?

    这厢程知思绪放远,却被文蓁沉痛不甘的质问拉了回来,看到眼前这个美丽的姑娘,悲痛无助,凄迷茫然,不知为何,也感觉心痛了一下,似是感同身受。

    文蓁倚靠在身后人的怀里,突然背后一空,回头,竟看到了让她目呲欲裂的一幕。见到程知落马,文蓁毫不犹豫翻身下马,奔到程知身侧,马儿无人操纵,向着不知名方向跑远,很快便不见了。

    “子归,子归,你怎么了?”文蓁扶起程知,右手触及程知背部,只觉入手处一片黏腻濡湿。收回手,只见手掌一片猩红,背部正/插/着三支箭,伤口仍在渗血,袍子已是被染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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