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远达听说假的上官天钺腿断了是一回事,如今亲眼所见气得他差点昏倒在地,这是他最痛爱的孙子啊,双腿都瘸了怎么行? 上官沅!都是上官沅的错!上官远达猛然看向上官沅,眼里是无边的仇恨,他真想一把将上官沅撕得粉碎,才能稍稍缓解心里对上官沅的恨意。 阮氏被上官沅扔进雪地里,双腿的骨头和经脉也都砸碎了。此刻,她瘫在软轿上,哭得梨花带雨,楚楚可怜。 当假的上官天钺和阮氏看见好端端的上官沅时都难以接受,他们的眼底燃烧着熊熊的怒火恨不得将上官沅生吞活剥了。 “杀了我?你们确定能行吗?”上官沅嘲讽的看着阮氏:“阮姨娘,你可是派了五百名元婴强者击杀我,我不还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吗?” 上官沅四处看了看,啧啧两声道:“目测如今雪域的元婴强者,不足两百啊!啧啧,太少了,都不够本少主练手。” 上官沅的话让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顿时一白:阮氏为了杀上官沅,居然出动了五百元婴强者! 上官远达猛然看向上官沅,颤抖着问道:“那五百元婴强者如今在哪里?” 上官沅冷冷的看着上官远达的眼睛:“曾祖父,曾孙我既然回来了,他们那些不忠不义的逆贼自然永远留在了伏杀我的地方!” “什么?你居然把他们全部都杀了!”上官远达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他们可都是我雪域的栋梁之才啊,你这孽畜,你怎么能对他们下手?” 其他人也都是满脸责备的怒视着上官沅,仿佛他做了十恶不赦的事情。 “呵呵呵呵!曾祖父,我最后再叫你一句曾祖父,你可有把我当做你的后人,你可有把我当做是这雪域少主?在你心中,一群本该护卫我却对我痛下杀手的叛徒,却比我这个少主还重要。”上官沅笑了,笑声中有悲凉,有辛酸,也有无奈:“一个贱妾对本少主动手,你们不仅不责罚那胆大妄为的贱妾,还想把贱妾的儿子扶上少主之位。” “你们还真的是让人寒心之至!既然你们不把我上官沅当亲人,我也没有必要对你们手下留情了。我只有一句话送你们:报应不爽,罪有应得。” 小小的红衣少年,此刻挺直了纤弱的脊梁。 他的目光从眼前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心撕裂般疼痛。 这就是他的血脉至亲,一个个不是愤怒痛恨阮氏派人暗杀他这个少主,而是心疼损失了那五百元婴强者。 上官沅陡然间有种历经沧桑的感觉,他看着眼前一张张无情的脸,突然有一种撒手不管的想法。 可是,不行!雪域之主必须是他自己!否则父亲母亲还有弟弟妹妹都将无依无靠。 上官远达与几位族老对视了一眼,对着周围的元婴强者做了一个手势。 “乘风、乘白!”上官沅立即警醒:“保护好我的家人!” “是!”乘风六人立即骑着契约兽,守在小院的几个角落,不许外人靠近屋内。 他们刚站定,两百元婴强者就已经飞上半空,将他们全部包围。 “上官沅,受死吧!”上官远达近乎疯狂的怒吼着,两百元婴强者一个个都祭出自己的武器,誓要把上官沅灭杀在这个小院中。。 他们相信,不过是对付几个人而已,他们这些人都不用太费劲,就能取下上官沅的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