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哈哈….左孝朋,我知道是你们兄弟。别企想走掉。”对面船上有人大笑道:“只要你把那些人一个不少交给我,还有被你卷走的东西。我念你们豪气,只要你们发誓效忠晁家。一样享受荣华富贵,何必这般提心吊胆的过活。怎么样?只要你点头,打残师乞的事我也不追究了。” 原来,这两拨船,上游来的是安庆乔松柏借来的,下游的就是师乞的父亲晁岱求来的。乔松柏是安庆大族望门乔氏新任家主,师乞的娘舅,在安庆也是有威望的主,左氏兄弟也要给他面子,月前就是他把师乞救下。家大业大势力就大,乔松柏虽不为官,可安庆的地方官也不敢得罪这位地头蛇。他得知小三来报,这小三把事情夸张的,就差左氏兄弟没一把火烧了师乞的酒楼,给师乞留了一口气。乔松柏一听火了,你们有矛盾打打闹闹也就罢了,以知道师乞是他外甥,怎么还这么不给面子,下了死手。一拍桌子,起身就去找安庆的地方官,地方官一听是左氏兄弟,也是直挠头。迫于乔松柏的压力,只好以剿匪的名义派了两艘大船,部分水军,乔松柏亲自带着家丁跟了过来,先到渭桥看了眼师乞,一见师乞脸肿的看不出人形,进气少出气多,已是奄奄一息,这伙气一下大了。带人船顺江寻了下来。他和左氏兄弟前后也就相差不到一刻钟的船程。 晁岱是连夜和夫人赶到渭桥的,林士弘给师乞伪装的象真的一般,夫妇俩一见三儿这幅惨状,特别是夫人,那直接就心痛昏了过去。因怕露馅,林士弘一番游说,并保证一定能救过来师乞,晁岱这才怒气冲天的,带着哭的死去活来的夫人回了池州。他们走了不久乔松柏就到了。 “呵呵,晁大人。为了这点小事,就这么大动干戈,是不是大题小做了。”左孝朋见躲不过,站到船尾喊道。他们做的事却是违法。被抓蹲大牢是免不了的事,但凭他们在这一带的威名(恶名),地方官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只眼,两兄弟上些孝敬银,也就不追究了。这次他们洗了师乞,知道事不小,这才想远走他乡避一避。哪想还是没走了。 “小事!左孝朋,你差点要了我三儿的命,将他洗劫一空,这叫小事。” “什么?”左孝朋一怔,他们这次却是要好好惩罚一下师乞,可是有人相托做一件事。和师乞错过去,没有见面。 “就是他,还有后面那个,把我家爷打得那个惨啊,奶奶那么跪着求都不行,他们是要把爷往死里打啊,呜….可怜的爷,不是林爷及时赶回来,我的爷呜……..!”是那个叫小三的店小二,跟在乔松柏的船上,这家伙极会察言观色,见再让他们说下去,怕说漏了。抢上前指着左氏兄弟哭诉道。 “左孝朋,我知道你们兄弟和万花阁有瓜葛,但这次却是说不过去。你乖乖把人和掠去的东西交还过来,我保你免受皮肉之苦。” “呵呵,是啊。你识趣的话,还是先前的话,只要答应效忠晁家,我保你们没事的。”晁岱也附和道,说白了,他们是对这两兄弟有些打怵。乔松柏的话有几分相信,乔氏在江南还是有威望的,一家之主说出的话,如不兑现,传出去是很有影响的。可晁岱的话,左孝朋打死都不相信的,晁家的名气在江南特别是近几年,那是臭的不得了,一是师乞的影响。但最主要的还在晁岱,强取豪夺的事还不是他暗里怂恿的,他的另外两个儿子,如果不靠这些,哪能这么短时间敛了如此大的财富。 三个儿子没有一位走仕途之路。他也不求升迁,就霸在这小小池州。势力却延伸到长江这条黄金航道上下游。当然朝中自然是有后台的,是哪位高官的马前卒也说不定。只是现在还没显露出来。 “可能吗!”左孝朋暗示兄弟和那些水手,拆下船板,把那些女人送到岸上,这边和他们纠缠拖延时间:“乔大爷的话,我还信几分。晁大人,哈哈……”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别后悔。”晁岱恼道。 “大人,这就耐不住,让左某如何相信你。” “两位爷,别上那小子的当,他在耍我们,你看那边有人以渡道岸上了。”又是那个小三。 “唉!”左孝朋叹息一声,冲乔松柏拱拱手:“乔大爷,左家兄弟道声抱歉了。如还有机会定当负荆到府上请罪。” “啊!这…..”乔松柏被左孝朋这般说辞,弄得僵在那。小三一见不好,悄然后退,把一锭银塞给一位军官模样的人,那人先是一怔,见小三向左孝朋那边比量一下。一笑,拍了小三肩膀一下,一招手,身后的官兵,早就弓上弦等候命令。这小三也是够损的,抢过一只火把晃了晃。那军官认真的看了看小三:“小小年纪,够狠。”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