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安安想上洗手间,阮夏带着他走到了洗手间门口,小家伙把手里的鲁班锁交给了阮夏,就一个人进了洗手间。 门口只剩下顾时宴和阮夏,阮夏的脸又瞬间冷了下来。 顾时宴蹙眉,很疑惑为什么这几次阮夏对自己的态度越来越冷漠。 他实在是忍不住,问出了口,“我到底哪儿得罪了你?” 阮夏靠在墙边看了会儿手机,直接无视了顾时宴的话。 “是因为那副画吗?” 她不说话,他就自顾自的说:“那副画是我舅公的遗作,是他陪我舅婆在s国旅游的途中创作的,自从舅公走了之后,舅婆就终日以泪洗面,消瘦了不少,那副画,我实在没办法让给你。” 阮夏愣了愣。 原来那副画的作者,是他舅公? 他买回去,是要送给舅婆的吧? 这么看来,这副画,他们确实不该跟他抢。 只是阮夏不高兴的,并不是这件事。 她依旧冷着脸,“你想多了,我没有因为这个而迁怒于你。” 顾时宴有些无奈,“那是为什么?”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