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薛靖帆的压制着心中的怒火,努力让自己说话的声音显得平和一些:“夜寻,大师伯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到底认不认错。” “大师伯,你别问了,无论你问多少遍,我夜寻的回答依旧是我没错,如果此事再发生一次,我夜寻依然会这样解决。”夜寻毫不客气地回道。 薛靖帆气得浑身颤抖,刚想开口,一旁在夜寻进入执事殿后,始终没有说话的秦彝突然爆喝一声,一掌拍碎一张桌案,怒道:“放肆!” 秦彝极为震怒,他没有想到青山剑派居然会有如此目无尊长、不识礼数的弟子。 他与青山掌门相识五十年,青山掌门不仅修为高深莫测,识人育人也是一流,青山六杰就是最好的证明。 可没想到这个夜寻,居然是这么一个货色,真是丢尽了青山的颜面。 这小子命人打断了自己优秀徒孙的手臂,居然还敢如此口出狂言,简直就是不把自己这些长辈放在眼里。 秦彝怒道:“你小子的师父是谁,怎么把你教成了这么个模样,简直无法无天。” 夜寻将目光移到秦彝身上,虽然秦彝的年纪已经超过八十,但高大的身躯显得极度威严,与他对视,夜寻能够清晰感受到一股强大的气息扑面而来,可即便如此面对秦彝,夜寻也没有给他好脸色:“我师父是个很称职的师父,最起码我夜寻不会主动挑事,可不像某些人,三番五次的来招惹我,不仅出言不逊,还咄咄逼人,这些人的师长真的是教出了他们这些好弟子。” 秦彝脸色顿时铁青一片,夜寻的话并非不无道理,没想到这小子还挺牙尖嘴利。 傅鸿骁却大步上前,指着夜寻就开喷:“你小子也不是什么好东西,你是不主动挑事,但你解决事情的方法,目无尊长的态度,就能体现出你师父没有教好你。” 傅鸿骁字字珠玑,田不易顿感羞愧,站到夜寻身前,向秦彝和傅鸿骁抱拳施礼:“二位前辈,夜寻不识礼数,还是我这个做师父的没有教好,还望二位前辈莫怪,晚辈代夜寻向你们赔礼。” 夜寻一把拉住田不易:“师父,你别赔礼,弟子没错,错的是他们。” “寻儿,不得无礼。” “师父,弟子没错,弟子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去招惹他们,实在是他们欺人太甚。” 其实田不易心里十分苦涩,夜寻处理事情虽然偏激,但此事的确不是夜寻主动挑起。 奈何秦彝和陈溪亭以及傅鸿骁都是一派之长,更何况秦彝前辈在江湖上的威望极高。 “寻儿,为师知道你没有错,师父也能体会你的心情,可是这一次打伤的是神剑门的宁言卿,因此惹得秦彝前辈十分生气,而且你大师伯也动了真怒,更何况望月剑派的几位老前辈也不会善罢甘休,这一次师父恐怕无法护住你了,但是你放心,所有的罪责都由为师来扛。” 田不易无可奈何,此时若是青山师祖在的话,一定可以保住夜寻。 夜寻心中一惊,自己闯的祸岂能让师父替自己扛下,拉住田不易,夜寻急道:“师父,你的好意弟子明白,但一人做事一人当,我不能连累师父。” 夜寻绕过田不易,看着殿内上首的几个人,夜寻并没有选择委曲求全:“望月剑派的弟子和宁言卿,的确是因我夜寻所伤,但我夜寻绝不承认我夜寻有错,你们要杀要剐,我夜寻绝不皱眉。” 田不易大惊失色,秦彝更是怒不可遏:“靖帆,这小子简直不识抬举,此种弟子目无尊长不守法纪,留在青山还有何用,还不废了他的修为,将他逐出青山。” 薛靖帆却有些为难,他的确生气,但他可没有打算将夜寻废除修为并逐出青山,毕竟夜寻还是星月剑门夜云前辈的亲孙,他若真这么做,以夜云与青山掌门的关系,薛靖帆同样也不好向青山掌门交代。 “前辈,夜寻的确应该受罚,但废掉修为逐出青山恐怕不行,他毕竟是夜云前辈的亲孙,一旦这么做,我们也不好向师父交代。”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