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为了弄清楚事情的真相,叶婧依开口道:“当晚,婧依因练习剑法,导致衣襟被汗水所浸湿,所以决定沐浴,而中途听到窗外有声响,并发现窗户上已被人戳破,婧依随即便出去查探,刚出屋子,便发现夜寻正好站在那扇窗户之外,婧依当时就很生气,便与夜寻理论。”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说出这些话,叶婧依用了莫大的勇气,这一刻,由叶婧依亲口说出,而她的清誉已经出现一道不可抹去的污点。 现场的所有人都议论起来,叶婧依的话直接让这些人断定夜寻就是那个偷窥狂,世间哪有这么巧合之事。 萧天佐点了点头,略作思索后继续问道:“你冲出屋子查探之时,看到的只有夜寻一个人吗?” “看到了夜寻和他。”叶婧依指了指慕容复。 萧天佐又问道:“你没有看到田青书吗?” 叶婧依摇了摇头:“不曾看到。” “真的不曾看到?”萧天佐再次确认。 “真的不曾看到。” 萧天会意的点点头,接着来到薛靖帆的身边,眼神略显阴险:“大师兄,你也听到了,叶婧依冲出屋子的那一刻,并没有看到田青书,证明事发之时,田青书根本不在场,又怎么能证明夜寻没有做这恶劣行径呢?” “三师兄,当时田青书和夜寻在黑衣人手中救下杨潇然,之后便紧追黑衣人,即使中途没有在一起,但仅仅是追击黑衣人的时间,又怎么来得及做这种事?”田不易怒不可遏,愤恨的眼神牢牢地盯着萧天佐,心中颇为不爽。 “田师弟,你这是强词夺理,夜寻现在可没有不在场证明。”对于田不易的话,萧天佐颇为不屑,眼神狡黠的回瞪田不易。 田不易气得浑身颤抖,可萧天佐所说又是事实,此时夜寻的处境堪忧,多方面证词都对夜寻不利,可田不易坚信,夜寻是不可能做出龌龊的事。 田青书同样如此,刚想开口继续为夜寻辩解,叶婧依却又突然开口道:“三师伯,原本婧依也以为是夜寻亵渎婧依,可现在此事已散播到整个青山,甚至是神剑门和望月剑派的弟子都知道这件事,婧依又认为此事并非夜寻所为。” 叶婧依看着夜寻,目光如炬,当晚的一切,不禁依旧历历在目:“可当时婧依发现夜寻之时,只有婧依和婧依的侍女以及夜寻主仆二人知道此事,可婧依为了自己的清誉,不可能主动告诉所有人这件事,如果我是夜寻,也不可能主动说出来,招惹不必要的麻烦,并会让自己顶着一个偷窥狂的帽子生活,而如今,此事所有人几乎都已知道,所以婧依现在认为,当时偷窥婧依的并不是夜寻,而是另有其人,而且,就是此人散播这件事的,为的就是嫁祸给夜寻。” 叶婧依的话犹如一记惊雷敲进了在场所有人的心,包括江鸿,所有人都不禁认为叶婧依说得不错,难道这夜寻真的是被冤枉的? 唯独萧天佐不屑一顾:“这有可能是夜寻的苦肉计,用来以退为进的手段。”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