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怎么?臭屁虫,几十年不见,总不会认为我死了吧?” 孝亲王震惊的盯着韩战,又不可置信的抬头看了一眼定安侯韩青。 “原来小时候骂我的人是你——” 孝亲王臧阎,七岁时便度海去了炎楚的另一半。 那时他不愿意离开娘亲,一路哭过去,眼都肿了。 结果到那边的皇城,就被隔壁的定安侯的儿子瞧见,当即笑他是肿眼泡的鱼,之后又叫他鼻涕虫,哭西包,取了各种各样难听的外号。 可每次他去定安侯府告状时,韩青都一脸正经的否认。 有一次给惹急了,臧阎扑过去便将对方的手抓住狠狠咬了一大口,然后被对方一巴掌推得撞在墙上,磕破了头。 之后再去告状时,定安侯的儿子走出来,臧阎发现对方双手洁白干净没有半点被咬破的痕迹,牙印子都没有半个,当时就吓傻了,以为自己撞了鬼。 直到回去后发了高热,伯父又看到他的伤,一气之下才重新带着他登门,咆哮着让定安侯将那臭小子叫出来赔罪。 那时候,他才瞧见了手上带着伤的那家伙,垂头丧气过来给自己道歉。 但接下来伯父公务繁忙根本顾不上陪他,更别提给他解释什么。 后来,听闻定安侯府的儿子身子骨弱,频繁生病,被家人送去了神医谷求医,臧阎也就没再计较人家欺负他的事情。 随后定安侯府搬离皇城去了另一个城池坐镇,臧阎自然就再也没去琢磨过小时候被定安侯儿子欺负的事。 再后来韩青长大,接任定安侯的身份,举家搬迁回都城,他才再度见到对方,但两人也都没再提及儿时的那点小插曲。 万万没想到,当年笑他嘲讽他给他取难听外号的人,竟不是定安侯,而是眼前这…… 韩战不耐的“啧”了两声:“谁骂你了?当年老夫明明是想与你认识,交个朋友而已,呵,是你自己不识趣,每次说不过老夫便要去告状!” 一边说着,又掏出几根银针给太后扎下去。 很快,没等孝亲王再继续回忆儿时,太后已悠悠醒转来。 “皇上,今日之事…是哀家没有教好九儿,哀家认了!” “要罚要打,皇上下令便是!” 太后身旁的嬷嬷赶紧道:“太后娘娘,方才皇上已下了旨意,皇上大度,并未罚娘娘,只是罚九公主禁足和抄经书!”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