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撞到冰山冷男-《邪痞首席的七日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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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熙泽的霸道宣誓,并没有引起她的任何反应,她温顺的,点点头,埋头在他肩上,闻着他身上淡淡的香味。
“七天,我是你的。”
慕熙泽环抱着她的腰,手在她白皙的皮肤上摩挲,“七天,够了。”
对于他来说,七天的保鲜期,已经很长了。
安若心和杜青青坐在冷饮店里,杜青青一脸怒容不散,她还在为昨天的事而生气,扭着脸不理安若心,一口口吃着杯里的冰激凌。
“青青,你肯定又想骂我。”
头也不抬,我才不屑骂你呢!
怎么解释都解释不通,安若心觉得缄默了。
“其实今天是有事拜托你,我找到工作了。”
杜青青终于回头看她了,憋着脸想问又拉不下脸。
“虽然是短期工作,只有七天而且是在外地,但工资很高,明天我就坐车去了,所以,暖暖……”
“到哪儿去?什么工作?你可别被人骗了!”
杜青青还是忍不住问出声,安若心太不让人放心了,又长着引人犯罪的模样,她能不担心嘛!
“到c市,很简单的工作,是朋友介绍的,不用担心。”
“除了我,你还有其他的朋友?”杜青青显然不可思议,“什么时候认识的?”
她表示很大的狐疑,这个孤僻的孩子也会主动结交朋友了?
“是……慕熙泽。”
犹豫着,安若心还是搬出了他的名字,“只有一个星期,所以想要你帮我照顾暖暖。”
杜青青目光闪烁,正色道:“好吧,你要好好保护自己,我帮你照顾暖暖,要是再像上次那样晕着回来,我饶不了你。”
安若心笑的灿烂,像阳光一样,杜青青无耐,“今晚我去接暖暖。”
出了门,二人背向而离,她走到拐角处,转身上了那辆熟悉的黑色跑车。
陌生的环境。
安若心坐在沙发上盘起腿,窝成一团看电视,浴室里传来了水声,她有瞬间的失神。
乱,心里乱的理不清思绪,只不过几天而已,自从遇到慕熙泽后,生活和一切进行了翻天转地的变化。
手机忽然响了,她调成了震动,在她脚边震的她浑身一激灵,接起电话,还没来得及开口,那边传来了低沉暗哑的声音,“你做的很好。”
她心中陡的明白,紧张低声问:“我妈呢,我妈她怎么样了?”
“你做的好,她当然就会好。”
卡擦一声,电话又切断了。
再打回去,是空号。
正听着电话里的语音声,身后一双大手捞过来,她被腾空抱起来。
“宝贝,在跟谁打电话?”慕熙泽语调轻松,心情看似很好,脸上笑容不离,把她抱在怀里,“我的专属时间,不喜欢别人参与。”
她放下电话,趴在他的怀里,仰头望着他,完美无瑕的身材用浴巾包裹着,未干的发丝几滴露水一般滴在古铜色的皮肤上,俊美无缺的脸上带着调笑,手抱着她,眼里笑的嚣张,将她丢到床,“宝贝好乖,今天有奖赏哦。”
安若心闻着他身上的味道,顺从的被他压倒在身下,“奖赏?”
他下了床,坐到床头上,手里夺了一颗闪亮的钻戒,拿起她纤细的手,套在她的无名指上,拍拍她的脸,“喜欢吗?”
她抬起手盯着那颗很闪的戒指,切割非常完美,棱角分明,轻轻摘了下来,放到桌上。
“谢谢。”
他脸色渐渐沉了,靠近她的耳边,“谁告诉你,可以摘下来的。”
安若心摇摇头,“很漂亮,可是,我不能戴。”
他不由分说拿起来,带到她的手上,“不要反抗,不然,我会惩罚你。”
那一刻,安若心觉得自己是他手里的玩物。
开心时,就哄哄;厌烦时,随时可以踢开。
就像宠物。
水蓝色的床上,衣服外衣被子杂乱的丢着,横躺着两个秀色可餐的人物,女人扭动了身躯,疲惫的坐起来,男人手抓住她的腰。
“还没完呢!”
她撑着疲惫的身子,趴在他的胸膛上,“对不起,我好累。”
慕熙泽眸子一眯,见她臣服自己的脚下,乖巧的匐在自己的身上,心里无端多了一点怜惜,他捏着她的小脸。
“最好不要让我爱上你,否则,不是七天,是永远。”
永远……
可是,她不爱,她的心里,只有一个人。
慕熙泽没有留宿,吻了已近虚弱了她的额头后,穿好衣服关门离去了。
夜幕降临,安若心身上穿着他的衬衣,站在窗旁,灯火迷离中,看到他的潇洒身姿闪进车内,开动车子远远疾驰而去。
夜晚,沉重的让人透不过气,在陌生的房间里,只有她一个人,一向浅眠的她根本难以入睡,坐在地上,靠着沙发的边缘,无端的在黑暗中发呆。
她蜷成一团,一双眼,眨着,又闭上,闭了,又睁开。
那种侵蚀感,彷佛又来了。
望着手上钻戒的棱角,想象它割破皮肤的瞬间,会划出痕迹,会流出鲜血,会疼……
会让暖暖伤心。
这个念头,让她稍微平复,拿起手机,打开播放键,童谣就响起来,是暖暖唱的,在幼稚园里放学无人的角落,她弹着琴,暖暖歪着天真无邪的脸唱送给妈咪的歌谣,录下来,留在身边,提醒自己,她还有个暖心的女儿——暖暖。
就放在耳边,听着童谣,一遍又一遍,睡着了。
深夜里,慕熙泽走到门前,输入指纹打开门,迈着大步走进卧室,很吵,吵的要死。
他走到沙发前,脚下是缩成一团的女人,她卷曲的程度已经超脱了常人,脸和腿缩到一起,那样保护自己的姿势,他还是第一次见。
拿起她小巧的手机,关了幼稚的铃声,抱着很瘦很轻的她走向水蓝色的大床。
床上依然凌乱,他皱紧着眉头,把她搁在沙发上,徒手收拾起凌乱的房间。
沙发上的人唔哝着发出呓语声,听不出到底在说什么。
慕熙泽抱起她,凑上耳边去听,听的真切,脸色懵的大变,脸色如同昏暗的阴天,动一下就霹出雷来。
“梓风哥,对不起……”
慕熙泽将她丢在床上,她惊然醒了,揉着眼一脸迷茫的看着眼前黑着脸的男人,自己的脸色也差到了极限。
“慕熙泽,你干什么!”
他冰冷的眸审视着她,不由分说撕开她身上的衬衣,“不干什么,惩罚。”
“我没做错什么,凭什么惩罚我。”
“宝贝,你应该知道,七天里,你只属于我,属于我慕、熙、泽。”
他一字一句顿出声,安若心大眼睁着,生气的搂紧衬衫,“要惩罚,可以,总要有理由吧。”
“理由嘛,就是你梦见了别的男人。”
他一声冷哼,爬上床去,安若心咬着唇,手抵抗性的放在他的胸膛上,“不要。”
慕熙泽看过去,正要发怒,却发现她撅着嘴,口里是撒娇的语气,手放在衬衫上抓出了折痕,挑起眉,“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我没梦到其他的男人,所以不能惩罚。”
慕熙泽靠在床头上,抓着她的衣领把她掂了过来,“我可不记得我叫慕梓风。”
安若心意识到是刚才自己的梦话惹到了眼前的男人,双脸攸得一红,“我梦见的男人是你。”
“是吗?”
他斜眼望她一眼,半跪在自己身边的白色被单上,修长匀称的双腿曲线毕露,腹部的纽扣几粒被自己扭断,腹上月牙旁是那乍眼的疤痕也变得顺眼漂亮了,此时的她,正无意识的在自己面前呈现出诱人的姿态。
他喉中有些干涸,“梦见我,为什么喊他的名字?”
“梦见我和你在……”她眸中神色一淡,“所以……心里……对不起……”
“对不起以前的恋人吗?”
他嘴角挑起坏笑,“你那么想我?刚走,就梦见和我春光无限?”
安若心抿了抿唇,闪避着他的眼光。
“很晚了,我想睡了。”
慕熙泽松开手,她跌在床头,抱起枕头窝在床的角落里。
她很喜欢窝,蜷,缩。
这是他观察得来,所以,他掰直了她的身体,让她埋着的头强对着自己。
“干什么!我说过了,我很累!”
“不干什么,睡觉!”
安若心脸色一红一白,忍了半天,说出丢脸的事实,“不像刚才那样,我睡不着。”
原来这女人有那种怪癖的姿势。
慕熙泽把她搂的紧紧的,“在我怀里睡。”
“我睡不着。”
“睡不着,那就来干点有意义的事。”
“你这痞子。”
“宝贝,我说话算话。”
安若心沉住声,这么多年,从没有这样坦诚的面对一个人,还是一个刚认识几天的男人,她已经做好了一夜不眠的准备。
床头上的分针刚走了两个格,她闭上眼睛睡了,还发出了微微的鼾声。
慕熙泽啧啧摇头,没见过这么丢脸的女人。
安若心太疲惫了,她起床的时候已经是中午十二点左右,下了床,浑身酸疼,全是因为慕熙泽这个痞子。
她心里很不满,穿着蕾丝睡衣走到客厅里,坐到沙发打开电视,举着遥控器一台一台频繁的换,眼里被闪的发酸,心里变得无措和伤感。
她想起宴会上慕梓风温和的笑脸,他说,我有很多话想跟你讲。
五年,他一定过的很好,仍然是那样柔和的眼神,温柔的语气,对着自己宠溺的眼神。
她现在过的很好,很坚强的活了下来,所以,她想告诉他自己的成长,告诉他过的很好,告诉他,五年来一直在等他。
在他走的五年里,她一直觉得,有一天,在街头或某个地方,一定会相遇。
或雨中,或雪中,或是坐在飘香的咖啡店里,她依然是最需要他的人,他依然是尔雅的守护自己。
现在,变了……
七天后,她还有什么脸面去见他。
可是,她又怎么能能让替自己一直受罪的妈咪继续受苦呢?
即使我不是坚强的人,可是,也有要保护的人。
就像暖暖守护自己一样,她也要守护妈咪。
铃声打断了她的回想,关了电视,接通电话,是慕熙泽。
“宝贝醒了吗?”
“嗯。”
“饿了吗?”
“嗯。”
电话那头的慕熙泽对她的回答显然极为不满,声调转为质问,“在做什么?”
“看电视。”
“到慕氏公司这儿,等你吃午饭。”
“慕氏公司在哪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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